她步子很快,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地掉眼泪。自从爸爸出事后,她好像把之前25年没受过的委屈全都受了。
生平第一次被骂扫把星,怎么能用词这么恶毒?她做错什么了?
已经是深秋了,天也黑了,秋风一刮,扫起地上的落叶,更显萧瑟。
身后,突然有车子鸣笛声,她也没有回头看,依旧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车子开上来,江遇降下车窗,对她说:“上车!”
乔沅夕瞪了他一眼,赌气道:“我是扫把星,离我远点!”
江遇又重复了一遍:“快点上车!”
“我不上!”乔沅夕愤怒地喊道。
江遇声音也严厉了几分:“乔沅夕,我再说最后一遍,上车!”
“那我也再说最后一遍,我不上!”乔沅夕跟他杠上了,“江遇,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乔家不配,咱俩明天就离婚!”
江遇看她气极了的模样,知道母亲的话对她打击不小,心有愧疚。于是没再命令她,开着车缓慢地跟在后面。
乔沅夕倔强的不回头,他愿意跟着就跟着呗,反正等走到就近的地铁站她就下去了。
大约又走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她累得喘着气,站在路边歇一会儿。
“上不上车?”江遇跟上来,问道,“最近的地铁站,你最少还要再走半个小时。你要是叫个滴滴来,估计也得等个四十多分钟,你看看这天,要下雨了,你跟谁置气,也别拿自己身体折磨啊。”
乔沅夕的脚在鞋子里勾了勾,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没搭理江遇,继续往前走。
江遇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倔强的背影,眼神讥诮,“长征两万五,怎么就没有你呢?”
车窗上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雨点挺大的,砸在车窗玻璃上。
这雨,说来就来了。
乔沅夕双手抱头,左右看看,还没走出小区呢,两边什么商家都没有,只有树。她想有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雨来得迅疾,雨点又大,乔沅夕看不能再往前面走了,只好躲在了树下。
江遇把车停在了她跟前,对她说:“友情提醒啊,一会儿保不住会打雷,你小心,别被雷劈到。”
乔沅夕别过头不去看他,但心里也在打怵。
江遇从车上下来,朝她走过去,拽过她的手腕,说:“给你个台阶,你下来就得了,就非要这么油盐不进是吗?”
乔沅夕瞪着他,咬着后槽牙,眼圈通红。
“好了,别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知道你心里委屈,有什么话,上车说。”江遇边说,边给她拉到车跟前。
乔沅夕也就半推半就的上了车。
车子开起来,朝家驶去。
江遇抽了纸巾给她:“擦擦脸上的雨水。”
乔沅夕没说话,接了过来。
沉默半晌,江遇开口了,“是我妈的不对,她不该那么说话,我替她向你道歉,对不起。”
他态度诚恳,语言真挚。
乔沅夕的眼泪“唰”地一下就落下来了,哭着问:“你们江家好歹是名门望族,你母亲就是这素质?”
江遇有些无奈地说:“她岁数大了,更年期,你看她不是连我姐都一起骂吗?”
“我干什么要受她这份气?咱俩只是有名无实,我以后都不要回老宅了!”她气得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以为,江遇会反对,却没想到,他淡淡地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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