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江泽凯身上,而是望向不远处的花坛。
把那种厌恶表现的淋漓尽致。
「以璇,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信合集团还有景苑,我们回到之前一样好吗?」他的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几分垦求和讨好。
因为倪以璇由始至终都没有把眼神放在他身上,江泽凯眸光微沉,这个女人还真是把对自己的嫌恶表现的如此明显。
男人的话令她收回目光。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只觉得恶心至极。
倪
以璇稳了稳情绪提醒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立刻解释:「婚礼可以取消,我不爱她,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就你一个人。」
听到这话的倪以璇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他也算得上是渣男届的代表了。
果然,专情的男人千篇一律,而渣男却渣的各有千秋。
她真的不能理解,明明他和白芷的婚礼没有几天就要举行仪式。
真想把这话录下来,发给白芷看看,想看看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倪以璇冷笑出声:「你能不恶心我吗?」
江泽凯眉头紧锁:「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这时间居然还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害得她家破人亡,居然还有脸说原谅这种鬼话。
倪以璇真想一巴掌呼过去,可她觉得那样就弄脏了自己的手。
她强忍着心中怒火,「江泽凯,脸是个好东西,希望你有。」
他应该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无耻之人了。
江泽凯向前走了两步,试图拉近距离,而倪以璇本能的抗拒,往后退一点。
就是她这种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却刺痛了他的眼睛,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抗拒自己的靠近。
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以前他们两个虽然有男女朋友的名分,别说男女之间的亲热,就连拉手都没有过,因为只要碰到她,她就会全身起红点,需要打针住院才好。
那时候她爸爸和哥哥总是解释说,她得了一种怪病,慢慢的就会好的。
原本她以为是她有病,所以才会这样,直到那天晚上,他去接白芷,在蓝夜酒吧的停车场里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接吻。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由始至终她只是对自己抗拒而已。对别人却是免疫。
那种晴天霹雳一般的打击和挫败感将他打击得体无完肤。
倪以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表情有些怪异。
继而说道:「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听到她的话,江泽凯立刻换一副面孔,表情也有所改变,眼睛里燃气了一丝希望。
「除非什么,只要我能做得到我都做。」
「除非你从信和的楼顶跳下来,这样我就可以考虑原谅你。」
明明她是用最平和的语气说话,可是话语里的意思却冰冷而绝情,字字珠玑浇灭了江泽凯最后一丝希望。
她永远忘不了当年爸爸从楼上跳下来的那副血腥画面。
那是她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痛与噩梦。
她要他一无所有,像当年的爸爸一样,绝望的从楼顶跳下来。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倪以璇,满眼都是震惊。
「江泽凯,信和和景苑我会拿回来,至于你,也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顿了顿她又补冲了一句,「你和白芷的婚礼请柬我已经收到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参加的,至于礼物,一定会奉上一份丰厚的大礼,你可以期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