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发?”好半晌,一个记者说道。
“发,我就不信他能把咱们这几家全告倒。”一个记者发起狠来,他们刚从短暂的震惊中惊醒,他们可没那么怕事,谁也不是省油的灯。
小七在启老的面前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当着老爷子的面画了一幅母鸡,母鸡嘴里还有一只使劲挣扎的肥虫。
启老看了一会儿,哈哈大笑,“你怎么想到画芦花鸡。人家的芦花鸡都是带着一群小鸡,结果你倒好,画这么只悍鸡。不过画得好,很有精气神。”
老爷子显然心情很好,提笔在上面提起题跋来。并用上了印,小七在下也写上日期用上印,看着那只肥肥的凶鸡,就想到自己刚刚在楼下把人踩到脚下的样子,心情一片大好。
但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出了一口气,但结果可能会很严重,自己可是现役军人,在校外便装打人,让人知道了,就是老爹也没办法保住自己的。拿着画回家,心情更沉重了。
小和大人回来听小七说了前因后果,也皱起眉来,但很快笑了笑,“没事,最多也是被学校开除,咱们本来就不爱算账,你回来正好没事写,练习书法画画。”
“我爸会打死我的,还是先打电话吧,等明天上了报,我爸会劈了我。”小七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拿起电话,老实的跟老爹汇报自己的不冷静。
“别人冲上来时说什么了,还是叫了你的名字?”老爹沉吟了一会后,问道。
“什么也没说,我好像听到后头有人跟我,就回头看,正好那人就已经冲到我面前拍照了,我就抓了相机扔出去了,然后把那人打倒了。”小七想想努力还原着当时的情况。
“然后你就说谁把你的照片登出去就告倒他们的报社,然后威胁了冲上来的记者?”小七爹明白了。
“是”
“今天就叫小明找律师,等明天报纸一出来就去法院,一是诽谤,二是他们威胁你的生命安全。”小七爹非常冷静。
“我知道了。”小七松了一口气,但想想,“对不起,爸,我冲动了。”
“不冲动我就要担心了,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的,总那么冷静还有什么意思?”小七爹似乎不以为然,“没事,如果学校找你谈话,知道怎么说吗?”。
“是,突然有人冲过来,还拿着相机拍我,我以为是人想袭击我,所以出手了,再说作为现役军人,不可以让人抹黑部队,所以严重警告对方。”
“至于散打黑带的事,别承认,就算他们有录音,也不要承认。”小七爹嘱咐了一声。
“我知道了。”
“行了,长途很贵。”小七爹撂了电话,小七笑了,这就是老爹每次接她电话时都会说的话,正事说完了他就马上撂电话,节俭的性子是刻在他的骨子里的。
“钱叔说什么?”小和大人看小七这样也知道,钱叔已经有了解决方案。
“有认识的律师吗?”。
“等一下。”小和大人想想,直接打了斯扬的电话,他是老派的士大夫,对状师之流是相当的看不起的,而且他毕竟没在北京长驻,找牛大大也成,但是他觉得找斯扬会更合适。
斯扬让他们去那天吃饭的酒店房间,他一会就到。
小七和小和大人想想,还是过去跟牛大大他们说了一声,才出去。牛大大什么也没说,他有点后悔告诉小七这些了,不过再想想,若是自己什么也不说,当记者冲到小七面前的时候,只怕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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