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荃看向周成和石锦楠,打过招呼后,跟着秦飞站起身跟在秦飞后面进了书房后,秦洋洋和王娇坐了过来。
“我越看荃儿越好看,这可真是长大了,过不了多久,追上门的姑娘就能排成队了!”秦洋洋说道。
“小飞真是大男人了,太帅了!追他的姑娘也少不了!”王娇笑着说道。
“小飞那边遇到点难题,荃儿这孩子回来的正是时候。”石锦楠的话。
“嗯,小飞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我说老石,你也不要总对着他板着脸,孩子大了,你板着指头数数,院里哪个孩子有小飞强?”周成对秦飞是一百个满意。
秦飞现在不在,两家父母在外面大谈特谈他和周荃两个小时后的糗事,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秦飞和周荃小时候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两家关系又能上数两三代去,双方家长都是看着彼此的孩子长大的,周荃比秦飞小三岁,两家两三代人的关系了,下一代也要多多来往才对。
如果以后有一天两人真的在一起搭档有所建树,两家人的关系会比以前又更近了一步不说,对各自家族来说也是不小的助力。
周成在组织部,周家几乎所有人都在各个地方任职,人脉自然非常广阔,而王娇家里是世代书香门第,论起关系来,国内几乎所有的大专院校都有他们家族的人,门生更是遍布各个角落。
所以,对于将来秦飞和周荃两人之间能像石锦楠和周成那样如兄弟般相处,所有人都乐见其成,京都就是这样,各个世家相互之间都有各种各样的关系交叉,既相互守望相助,又相互掣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盘根错节。
秦飞和周荃在书房里坐定,秦飞跟周荃大致说了下案件的来龙去脉,周荃的表情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
周荃的眼神专注而认真,表情严肃,微皱着眉头,“小飞哥,我要看到全部案宗,只凭你口述,我只有个大概的轮廓,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不管是以前作案的和现在作案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这里面都不可能有女人,两个人应该都是男性。”
秦飞目光一凝,“为什么?”
“对于男性来说,下体就是男性的象征,割下来代表剥夺他男性的资格,认为他不配做男人,很多以前类似的案件作案者大多数是女性,是因为他们痛恨男人带给他们的痛苦,但是你们现在的案子,听你的述说,凶手和受害者之间可能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陌生人,那么他们不可能对被害人产生痛恨这种情绪,那也就是说,他们痛恨的是被害人的某种行为,而这种行为直接导致凶手对他们进行类似于行刑或者惩罚的行为。再根据所有被害人相似的家暴背景,我就能肯定,凶手是因为被害人对家人家暴虐待的行为产生痛恨心里,所以,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凶手一定有过类似的经历,你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既然这样,又怎么解释从第一起案子到现在的案子,这么大的时间跨度呢?”秦飞深受启发,马上又问出另一个疑问。
周荃低头想了下,摇摇头,“我还是要看到全部案宗才能回答你。”
“行,我们出去吧,我来跟我爸说,让他尽快把你借调到江城去!”秦飞站起来跟周荃说道,周荃的话已经让秦飞看到了破案的曙光,他不想耽误时间。
听了秦飞的要求,石锦楠点点头,“让你们张局打个申请就行了。”
“太好了!”秦飞说道,转头问周荃,“你去了住警队宿舍还是……”
话没说完,秦洋洋插话道:“住什么宿舍啊,你那边那么大,就跟你住一块儿不就行了!”
秦飞:“……也好!”
华国一直很相信犯罪心理的心理画像侧写,只不过这方面的人才太少,周荃的出现,给秦飞带来了希望,也给江城警方带来了不小的助力,同时却也让某些事情偏离了原来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