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的,是的,没有关系的。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困难。我们难过,敌人更难过。我们觉得疲倦,敌人更疲倦。我们觉得支撑不下去了,哥特人们,更会支撑不下去的!”撒里达汗几乎是咆哮着,对他的属下们吼叫着——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在护墙上,威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对于对方的攻击,也没能完全躲过。他只觉得儿脸上稍稍的有点痛。不过在这之前,他的剑,还是刺穿了那名狂战士的胸口。
与一般的狂战士有些不同。这名披挂着精良的重型鳞甲的狂战士,看起来并没有完全疯掉。在与威廉对上之后,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动进攻。而是谨慎的打量着他的对手。
“至少有骑士阶的实力。”在最终,解决了这个对手之后,威廉心里面这么想。同时伸手,摸向了自己脸上,有点痛的那个地方。果不其然,被弯刀稍稍划到了一下,稍微流了点血。
“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疤啊。如果破了相就糟糕了。”他一边这么想,一边侧身,闪过了另外几个狂战士的攻击,而后向前突刺,剑尖在狂战士的喉咙那里点了几下,将他们撂倒之后不由得感叹:“像是这样等级的士兵,也会毫不吝惜的拿来做炮灰……我应该说撒里达汗的心太大了,还是应该感叹他们不拿斯拉维人当人看呢?”
此时此刻,战斗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威廉和夏露米两个人再怎么能打,也不可能将整个要塞都护住。事实上,他们能保证几段护墙安然无恙就已经很困难了。而在他们无法照顾到的更多的地方,斯拉维狂战士与迈斯提亚守军的交锋都相当激烈。甚至有部分地区,是斯拉维狂战士占据了上风。
更加糟糕的是,这些士兵源源不绝。在这一批斯拉维狂战士的身后,还有两万随时准备饮下狂化药剂的斯拉维士兵,等待着作为第二波次的军队发动进攻。
“即使没有第三波的游牧重装步兵,单单凭借两个波次的四万大军,也足以淹没这座可怜的堡垒。”撒里达汗心里面这么想着。与此同时,他对于正在炮火中哀嚎的游牧重步兵不闻不问,似乎已经默许了波洛茨克的炮舰,将这近万名士兵当成贸易品,以交换他们不给予迈斯提亚军炮火援助。
“或许,在战后,我们可以与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们谈一谈。”撒里达汗心里面这么想着。
在他将传令兵吼回去之后,忽必来果然没有再派人来请求援军。撒里达汗认为,这是他成功将奥托公爵挡住了的缘故。这样一来,陆上和水上的两支援军都无法提供足够援助。威廉无论如何也翻不了盘了。
“赢定了……这场战争,虽然历经艰辛,但是,终归是我赢了。”撒里达汗心里面这么想着。一时间,心情变得无喜无悲。就好像精神境界升华了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