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国王想的非常好。但是结果却让他非常想哭。所有的,有关文德方面的拉拢,还有各种收买,间谍等等事项有——但是全都不是找他的,而是去找赫里福德家族的。所有人,无论是皇帝陛下,还是维多利亚女公爵,全都把他当空气。当做不存在一样。
这让亨利国王非常难受。
在最开始,他还可以自我安慰,虽然说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但是赫里福德家族也不差,他们毕竟也是个国王嘛,所以说等到他们搞定了赫里福德家族之后,也一定不会落下自己的。
但是使者还是不来,总是不来,总是不来……从开春,积雪尚未笑容而人类世界布满了火药味的那个时间算起。到现在这个时间,五六个月,五六个月也就是一百几十天。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竟然都没有人来找他,没有人收买,没有人开价,没有人威逼利诱也没有人纵横捭阖。
这让亨利国王几乎难以置信——
而随着时间推移,南北,新旧两派的矛盾越来越深,亨利国王就开始着急了。无论如何,应该要投靠一个阵营才行。否则像是他这样单干的家伙,说不定就要与双方共同为敌。
于是他接着思考,应该要投靠谁才好。
希隆斯克的新教徒与旧教徒数量差不多。虽然说希隆斯克的纺织工业发达,站在工厂主们身后的炼金术师同盟属于新教一派。但是同时,希隆斯克的教会力量,还有贵族力量也同样强大。所以说,在天然阵营上,希隆斯克靠着谁都可以。
于是亨利国王思考了自己的个人感情。
他的敌人是谁——也就是威廉——也就是赫里福德家族。也就是那些在文德境内,但视他这个文德国王如无物的乱臣贼子们。
他们是新教徒,他们理所当然的是新教徒——至少在亨利国王看来,他们都是新教徒。
赫里福德家族尽管在明面儿上对于罗马教会显得非常恭顺,但是实际上却自行其是,跋扈的不得了。在赫里福德家族领地境内,绝大多数的教士,都与新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他们也不能单纯的被归结为新教徒。
通过随军牧师,还有宫廷牧师,还有最为重要的教职授予的权力,赫里福德家族牢牢地掌握了境内的教会力量。将它们从罗马教会分割出来,自成体系。这些教会在信仰,仪式,对于宗教典籍的解读方面靠近新教派。而在组织上,则只受到俄罗斯国王、图罗夫大公、迈斯提亚公爵奥托·冯·赫里福德的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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