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个“温和”实际上也只是他自己觉得温和而已。在威廉旁边的所有人，无论是俄罗斯哥特帝国的军官与参谋们，还是新近投降威廉的山地部落的头头脑脑，所有人在看到威廉·冯·赫里福德的这个微笑之后，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所有人，全都觉得，威廉的这个笑容狰狞恐怖，犹如嗜血的野兽一样，不单单危险，也非常可怕。这种感觉决不是一个人有，而是所有人——所有人在相互对视，注意了对方的眼神之后都得出了相同的结论，那就是“我旁边的那个家伙和我想的一样啊。陛下真的是个可怕的男人。”

虽然威廉自己绝对不会这么觉得就是了。除此之外，对威廉怀着异样情感的弗莱娅，以及他的两位皇后，伊丽丝和夏露米，也理所当然的不觉得是这样。

非常迷人，非常英俊，非常帅气，甚至说可爱。威廉在她们的眼中自然怎么看怎么好，觉得谁都比不上他。

当然威廉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就是了。

战争就这样，在威廉的思考，以及一个狰狞，迷人，英俊帅气与可爱的笑容下，落下了帷幕。作为防御的一方，对面的纳迪尔沙的下场颇为凄惨，但同时不乏英雄主义的味道。

他拒绝了他的属下，以及儿子们的投降与逃跑的劝告，执意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作为一名优秀的战士，如果他能够投入战斗的话，一定会给俄罗斯哥特帝国带来许多不可弥补的损失。

只是，非常遗憾的，他没有这个机会了。在骑炮兵将火炮阵地向前推进，将他所在的地点纳入了射程之后，一轮密集的火炮射击，便将他，与他身边最亲近，最忠诚的战士，臣僚与军官们一起，化作了一片血雾。

就这样，一位乱世枭雄在这样的攻击中化为尘埃，与他的野心，他的**，他的建立的未完成的未来蓝图，以及他的身体与生命一起消失无踪了。

俄罗斯哥特帝国前进的路上，又少了一颗绊脚石。

“哼。”威廉轻哼了一声。

或许吧，虽然只是或许，但如果没有威廉和他的帝国，还有他的远征军的话，那么这位纳迪尔沙或许真的能够做到更好，凭借他的聪明才智，还有他的实力，以及现如今的混乱来说，他完全有可能成就一番事业，甚至建立一个更加强大，更加优秀的琐罗亚斯德帝国。

然而，这一切在威廉的出现之后，就全都消失无踪了，全部，所有一切，他的全部都成了微不足道。在今后在历史书籍中的记载，也仅仅只会是寥寥几笔，书写这位可悲的家伙作为威廉的敌人，愚不可及的想要与威廉对战，最终身死族灭为天下笑的故事。

“而这样的故事，我保证还会出现更多，只要帝国继续不断前进，就会有更多更加愚蠢的家伙出现在我的面前，最终倒在我的军队的铁蹄之下。”威廉的心里面这么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