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兆林依旧没有被说动:“你总在回避永兴渔业的问题。永兴渔业难道也是医药学类的?”
“那里招了很多博士硕士,其中有不少虽然学生物专业,但他们要负责检验所养殖的水生动植物是否有传染疾病,并对常用的养殖药物做大量的药敏试验……”铁翔不知道为啥要替永兴渔业说话,也许就是因为“她”也在那里工作。
杨兆林放下筷子,肃然说:“现在,你认真听我说。本来我们的案子,无论完结与否,都是不该毫无保留地透露给外界的。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铁翔很诧异:“我一个问题少年能帮你什么……”
“听我说完。大约是……不到三个月前吧,我在迪厅酒吧夜总会的几个线人不约而同地向我报告,说现在流行一种新的药品,类似摇头丸但又不是,吃了之后会产生贫血,并有与吸毒极其相似的幻觉产生。更像是一种糖,圈内都管这个叫做‘血花糖’。有些杀马特和哥特爱好者们甚至开始大量贩卖,一般都会问:‘要糖吗?很好吃。’这比贩卖普通毒品的贩子更难抓,因为我们谁都没见过那糖什么样,无法界定。接着,我们接到线报,说有二十来个外地人组成的固定团伙,贩卖较大量的血花糖。当时我们的领导——不是迟新涛,是个钢谷法学博士——他在开会时分析,认为很可能是四大恐怖组织中的****,用心险恶地制造毒糖,流入民间戕害百姓,妄图动摇我钢谷政权一片大好的形势。所以大家的干劲很高涨,尽管是为民除害,但我们也深知,如果我们抓获****,钢谷上层的奖励是很丰厚的,甚至能连升两级。不过我们也想到,抓捕犯人不难,难的是一次将所有的毒糖一并缴获焚毁,否则再有人制造,那我们的战果也多少失去了实际意义。于是局长决定派卧底深入内部,但卧底站住了脚不假,却难以打入高层,实际上,连这团伙的老大也不知道他在为谁做事,没办法,又不能只为了钓鱼眼睁睁地看着毒糖进入市场,局长命令我们一锅端掉,于是我们实行秘密抓捕后审讯。钢谷时代的科技的确先进,我们不需要刑讯逼供,就能通过仪器‘温柔’地逼他们开口,况且我们也有生化部派下基层的专家,能够用催眠术叫他们吐真言。可他们居然在催眠过程中仍然迷糊地说自己不知怎么就干上这个了。故而我们怀疑,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与此同时,那些被发现服食毒糖的人们被送到戒毒所一周后传来消息,个个都产生了较为严重的贫血,恐惧阳光,认为自己会被阳光烤化,而且特别渴望鲜血,甚至咬破自己的肌肤吸血,暴力倾向大增,都被隔离到小房间进行严格的理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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