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场活动不但没有停止,而且越演越烈,大有疯狂扩大的趋势。首先是学生们见警察都只能放人,而且各地系统向学生们全面开放,甚至抓捕坏人都要请“学生顾问”来“指导”,闹得就更加猖獗,哪怕抓住小偷或者随地吐痰的人都一顿痛打,有的地方还有打死人的现象。而从空间角度来说,不但纵向,而且横向化,“心灵净化”从学生界开始,转到了村长与村民、区长与城镇居民,甚至国家企业的领导和工人,都发生了相同的事,虽不如学生热血激昂,但出现的恶行暴力事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瞬间所有的系统,全部瘫痪。
直到终于有一天,由学生、工人、无业游民以及所有所谓的底层民众在各自的领域召开批判大会,并肆意进行残酷血腥的折磨,远远超过之前的发指程度时,人们才渐渐感到不对头。最起码,高层的主要领导们坐不住了,包括已经成为夫妇的宁永夜赛琳娜夫妇等一对对高层伴侣们,都全部围在谭觉的官邸门口。
然而最神奇的是,他们全部都沉默着,在雨水中、冰雹中、大雪中一直站着,不发一言,甚至相互之间没有说一个字,哪怕是一声咳嗽,他们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所以全都安静得可怕,只是在那里站着,双眼凝重地注视着前方,每个人的眼睛中,希望和绝望都在做着最后的斗争。
可谭觉一直没有出现,大伙儿不是傻子,明白这些再怪异不过的各类气候,都是谭觉的杰作,大雪不可能出现在酷暑期,严寒也很少会下这么大的雨,谭觉是这颗星球上唯一能影响气候的人,也是全人类中除了刘言能做到这种事的唯一一人。
于是他们在站了大约一个多星期之后全都散去。最早走的当然是杨兆林夫妇,他俩比不了解禁者,一个周不吃东西做不到,第三天的时候就开始吃手下带来的干面包,有点尴尬,而且邢若玫更是有点头昏脑胀,两人回去后就生了一场大病。余下这些人虽说能扛得住短时间不吃不喝,却也不代表他们不需要这些东西,最终还是明白,自己的死活谭觉是不会管的,这种不平等的消耗战,最终胜利的肯定是谭觉,故而他们也都明白,再也等不到什么了,便连招呼也不打,各自回各自的家,闭门不出,也不来上班了。谭觉当然巴不得他们这么做,很快,他们的职位虽然没变,外表看上去权力也没有缩小的现象,可具体的活儿,也已经都被谭觉的人或者是本来就安插在他们身边的人慢慢接手了,这是个大趋势,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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