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透风的墙,当第一个老百姓得知他心中神一样的谭信首就这样撒手人寰后,当即哭晕了过去,这股无穷无尽的悲伤立即像最强的病毒一样传遍了全球,多少人哭得死去活来,轻者重度抑郁,重者甚至随之毫不犹豫地自杀,或者干脆哭坏了身体,渐渐病死。他们自来就当谭觉是自己的主心骨,谭觉这一死,自己可怎么活?人类又怎么活?
在机关内又是另一幅画面,大多数底层被批斗得难以忍受的官员总算松了口气,他们面上虽然在哭,同时也的确对谭觉怀有复杂的感情尤其是敬畏之情,可心中却明白,谭觉这一死,自己和家人不再受折腾了。他们对谭觉的恐惧太深,尤其是怕他诈死,也没敢立即反攻倒算,收拾当初斗自己的学生们。而那些在学校和工厂里夺取权利自命为王的新人们,却都产生了巨大的恐惶,他们中嗅觉敏锐的人,已经能够看清自己的未来了。
接下来,王树林和库捷之间的明争暗斗又开始了。库捷虽然是个温和派,却没有自己的政治主见,一味地认为应该接着走谭觉原本拟定的回归大自然路线,并且就算没有自恋倾向,也认为下面该轮到自己受到崇拜了,用不着推向神坛,但也总不能跟之前一样吧?于是很多机构的明白人都开始重新制造新的雕像与印章,当然都是库捷的面孔,许多学校、医院等地,陆陆续续都开始在谭觉的画像旁边,挂上库捷的头像,并写着“仅次于谭信首的伟大圣者库捷领袖继续带着我们前进”。
可这些热闹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人们依旧沉浸在谭觉逝世的巨大悲伤中,可以说,谭觉是三代人们心中最伟大的神,宇宙间哪怕造物主也无法与其相比,这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最痛苦的时代,几乎几亿人都难过得无法自抑,这种苦楚甚至远远超过之前的各种灾难,他们宁可自己死掉,断子绝孙,也盼望伟大圣人再次睁开眼睛,领导他们向前走。于是许多底层百姓觉得库捷的头像往墙上挂得太快,是不是有点盼着谭信首早早死了好登基的意思?于是库捷迅速占领象征地位的神座这种行为不但没有提高自己的威望,反而适得其反,大家都很不满意。毕竟不是谁都能被人们这么崇敬的,谭觉没有复制品和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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