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犬子…
贾赦听见贾珲嚎啕大哭,心里也不好受。
贾珲是他第一个孩子,他为他的成就感到无比的骄傲,但又因为长子功成名就超过自己而倍感复杂,还夹杂着一些无法帮到他的一些小失落。
因为元配的事情对贾琏有所迁怒,自己又需要每天都去梨香院给父亲贾代善请安,所以时常能看到贾珲的身影,可以说自己陪伴庶长子的时间远超自己的嫡次子贾琏,可谓是百般疼爱了。
曾经那个爬到梨树上摘梨吃的小少年已经长成名震四方的大将军了。
纵使混不吝如贾赦也不禁流下了几滴眼泪。
周围的丫鬟小厮们也不禁动容,感叹老爷和珲大爷感情深厚。
不多时,两人回过神来。
“哎对了,爹,您怎么来洛阳了?”贾珲有点好奇。
“说来话长,先去荣禧堂吧,我在那摆饭了,先吃年夜饭吧。”贾赦揉了揉眼睛,对着贾珲说道。
酒足饭饱。
小厮们撤下了餐桌,丫鬟们给父子二人备上山楂水,侍立在后方,也不是什么机要的事情,也就没让她们下去。
“伱可知,我朝都城有哪几个?”贾赦吸溜了一口温热的山楂水,酸酸甜甜的又健胃消食。
“孩儿自是知晓的,共有五都,有北都燕京,南都金陵,东京临淄,西京长安和中都洛阳。”贾珲回答。
“是也不是,但并不是五京制,实际上,大齐只有两个都城,其余都只是行在罢了。”
“行在?”
“是的,只有这神都洛阳和龙兴之地东都临淄是都城级别的,其余如燕京、金陵和长安都是行在。
临淄自然不必多说,洛阳乃大齐定鼎天下之地,是首都,长安你也知道,我大齐根基在东,国朝初立之时,关西依旧有着大量的前朝余孽兴风作浪,这样的长安自然是无法作为首都的。
金陵繁华,位置也很合适,但太祖称定都于此的政权全都不长命,都被这十里秦淮腐蚀了斗志,颇为不喜,但为了稳定南方人心,还是选择了这里当作南行在。
最后就是燕京了,历经蒙元占据近三百年之久,早已胡化,太祖为了重新将这片汉家故土恢复衣冠,特意每年都在此居住至少五个月之久,甚至自太宗能够理政之后更是常驻于此。
太祖此举确实有成效,但毕竟胡化近三百年了,还是有很多习惯流传了下来,甚至衣饰也深深的影响了本朝,比如你现在穿的这身贴里服就是。”贾赦拿着扇子指了指贾珲的衣服。
天知道寒冬腊月的怎么还拿着扇子。
“事情主要还是因为上皇了,当年太祖太宗数次北伐,打的北元大汗远遁,到了太宗晚年才敢回到这漠南来,还从天山以西带回了大量人口,北元的实力急速膨胀。而且,那时候女真人也成了气候,屡屡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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