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还在长安的时候,贾珲就让长安荣国府的管家韦柒往家里寄了信,着重表明自己要住梨香院。
这间承载了自己全部童年的院子,以后就是自己在荣国府的居所了。
月理朵正直受孕期,坚决拒绝贾珲近身,并把鸳鸯推到了贾珲的怀里。
作为自小被父亲以汉家妾室标准培养的姑娘,十分清楚嫡长子对于一个家族的重要性。
自己不能在主母未诞下嫡子之前受孕,哪怕是生个对嫡子构不成威胁的女孩。
至于贾珲会有其他女人?她在把贞洁交给贾珲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如此大丈夫怎么可能没有别的女子爱慕?自己只要做好本职,照顾好贾珲以及日后主母的日常起居,辅佐主母管好这个家,在主母诞下嫡长子以后和贾珲有个一儿半女的就好了。
是夜,这世上又少了一个少女,多了一个少妇。
“大爷,要去上朝了,快起来,起来!”
天还未亮,月理朵早已起床,吩咐小丫鬟们做好了早饭,就进来叫贾珲起床了。
贾珲打了个哈欠,捶了捶腰,转身下了床。
“啪!”下床前拍了一掌浑圆。
疲惫的鸳鸯没有反应,翻了个身。
“快起来!”月理朵也拍了一掌还在颤抖的浑圆,弹性十足!
“嘤嘤嘤!”鸳鸯这才惊醒。
“算了吧,让她再睡一会儿吧,我记得你那时候不也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嘛!”
贾珲走到丫鬟早就打好水的面盆前洗漱着。
月理朵也是在调戏鸳鸯,见贾珲发话了,也就不在动手动脚。
换好没有补子的圆领大袖公服,腰扎玉带,戴上长翅幞头,在仪门前和贾赦汇合,坐上马车上朝去了。
午门前,贾珲也是头一次正式被贾赦介绍给了同为开国勋贵的叔伯们,自己的几个兄弟也被他们领着。
镇国公袭一等伯,镇伯牛继宗,身后跟着同为伯爵的牛昭。
理国公袭一等子柳芳,身侧是比他高一级的伯爵柳蕰。
其他认识的人也都来打了声招呼。
所谓一等子一等伯的这个几等,是属于太宗系勋贵的制度,开国勋贵再封的时候也加入了这个体系。
也没什么东西,就是按照功劳的大小做出的区分罢了,顶级伯爵和勉强封为伯爵当然是不一样的。
虚封一千户叫一等伯,八百叫二等伯,六百叫三等伯。
五百户叫一等子,四百户叫二等子,三百户叫三等子。
二百户叫一等男,一百户叫二等男,五十户叫三等男。
再往下的一等二等将军就没有虚封了。
虽然男爵不计入品阶,但实际上差不多正三品左右,远没有一等将军的一品高,但在勋贵圈子里,三等男就是比一等将军值钱。
这套体系的出现搞的勋贵火并次数日渐上涨,谁也不服谁,都是伯爵,老子凭什么差你两百户!
到了现在,为避免前朝勋贵火并旧事发生,这套东西已经不用了,仅剩下太宗系的武将还在用。
顺利的排班上朝,作为大司马大将军,贾珲依旧是最尊贵的侯爵,站在公爵之下,诸侯之上。
跟着此次战功最高的吕观出班,几十号人集体谢恩后,上皇给予众人三个月的假期,以补偿连续征战三年的辛苦。众人再次谢恩。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早朝终于结束了,贾珲也和兄弟们告别,昨天回来的晚,没有开祠堂告祭祖先,大伙都急着回去祭祖,约定好过几日去打猎就分开了。
很快就回到了宁荣街。
贾家的族人们已经在宁国府前等着了。
大伙都穿着纯色的衣服,荣国府那边也已经送来了贾赦父子的朝服,就等回来换上了。
贾赦父子和贾珍很快就换好了朝服。
这件衣服也叫祭服,正是祭祀等场合穿的衣服,是自周时就传下来的服饰,最是庄重肃穆。贾家的男人们也纷纷整理衣冠,严肃的站在那里。
贾珍排在了最前面,其余人按照辈分站好,见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贾珍点头,领着众人进入了贾氏宗祠。
祠堂内,高挂着荣宁二公的画像,旁边还放着贾氏先祖的牌位,只是没有荣宁二公的如此巨大。
这就是宁荣二公的荣耀,他们的功绩遗泽子孙,带给贾家五代人近百年富贵,所以后人将荣宁二公的画像高高挂起自是理所应当。
荣宁二公身穿国公朝服,头戴笼巾七梁冠,手持牙笏。
晚年所画的画像之中,容颜也显得颇为慈祥和善,就好像他们对待自己的子孙不忍心露出他们残忍与杀伐的一面一样。
在贾珍的主持下,行过“奏乐”,“三献爵”,“拜兴”,“焚帛”,“祭酒〞等程序后,便由贾珲拜见先祖,随后礼成,整个过程,贾家男儿显得无比肃移,当然这并非年节祭祖,所以并没有什么盛大的场面。
贾家的男人们很快就走出了祠堂。
大伙却没有散去,反而直愣愣的盯着贾珲几人。
贾珲秒懂,回宁荣街的时候就发现了,墙角已经摆好了可拆卸的大圆桌,再加上昨天贾珍说已经请了德云楼的郭、于两个大师傅过来。
朝着人群大喊一声。
“各位叔伯兄弟,快回家喊去,开席啦!”
“开席啦!”
我这个山东人竟然忘记七号高考了,罪过罪过,好在还要考两天,那就在此祝高考学子们考试顺利,成功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
今夜窗外狂风暴雨,但明天依旧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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