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你了。”
“无妨,我本来就和义忠那厮有仇不是?能看到他这般狼狈,这顿棍子就没白挨。”
两人转头看向被担架抬着往西苑里走的义忠。
细皮嫩肉的臀部打得皮开肉绽,趴在担架上无意识的呻吟,口水流了一滩。
“嘿,我记得这崽种是在京营历练的吧?”
“是啊,虽然京营也算一线部队,但除了北伐的时候会打仗外,就是剿匪都不会去,听说他历练的时候甚至都没出城,就相当于在京营挂了个名吃空饷。”陈净远不屑的看着远去的担架。
真当挂名进了部队他们就拿你当自己人了?
“说到京营里,你家二房的外家,王子腾调到京营了你知道嘛?”
“啊,什么时候的事?”贾珲有点惊讶,他不是在大同当城门兵吗?
“据说是捐了十万两银子给姜盛,姜盛这才放过他的,然后又用两万两在五军都督府和兵部走了一下关系,都督府的老帅们看在已故王老伯爷的面子上还是照顾了一下,任奋武营的三千营指挥使。”
“啧啧,他哪来的十二万两?去年他夫人还在我家哭穷要饭呢。”
“谁知道呢,大概是动用压箱底的库银了吧。”
两人又聊了几句。
“行了,你来西苑肯定也是有事的,就不耽误你了,走了。”贾珲朝陈净远回了挥手,两手背在身后,迈着四方步走了,亲兵牵着马跟在身后。
“成,有空出来喝酒啊!”陈净远也和贾珲道别,只是转身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同样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往西苑里走去。
钢短矛向左侧挥去,将将挡住了砸出破空声的朴刀。
震的贾珲左手一麻,但很快就又握紧了刀柄,但对面那人双手持握的朴刀却差点脱手,后退了两三步才勉强稳定身形。
“好小子,比你老子强多了,再来!”皇帝双手紧握朴刀,双手往前猛地一个力劈华山,贾珲也挥矛格挡。
累啊!
不是打不过的那种累,而是明明一个挥击就能做掉的敌人,但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地控制着力气,拼命的控制自己的本能,好不会在拨开皇帝的武器时顺手打烂皇帝的脑袋。
这可比在战场上打满两个时辰还累呦!
不知打了多久,在又一次把皇帝的朴刀拨到一边,皇帝终于停了下来。
“不打了不打了,你小子,陪我对练还要收着力打,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陪着皇爷对练开心还来不及呐,怎么会感到委屈。”贾珲有点感动。
距离西苑打架事件7天以后,贾珲也早就完全恢复了,正巧又造好了三幅布面甲,贾珲就带着三幅甲去了西苑。
随之而来的就是对练了。
先套上铁环臂,再穿上全身棉甲,戴上头盔,上皇先行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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