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之士不赏,岂不令功臣寒心,以莫须有而打压功臣,和南宋奸臣有何区别?
朝堂诸公自毁长城,实乃误国之辈,辽东之患不能平,却能平伟力干才,请问诸公是国家的臣,还是老奴的臣?”
这篇奏疏闹得轰轰烈烈,连经常国子监的学生都开始大骂起来,把唐清安比作岳飞,朝堂诸公比成秦桧。
竟然有三五生员堵住了阁臣归途,质问他收了蛮族多少好处?
“岂有此理。”
阁臣大怒,命人把这几个生员下入大牢,谁知就像捅了马蜂窝。
这些人的同年,同科,同学,同乡,座师,恩师……,纷纷大骂起那阁臣。
一时间,这阁臣的名声坏的一塌湖涂,被人认为是大奸臣。
如此这般,谁也不敢在唐清安之事上纠缠,怕引火上身。
不久,一道任命就去了金州。
金州副总兵成为了总兵。
“混账。”
殿内,皇上大发雷霆。
“北静郡王是何意?安敢如此焉。”
忠顺王,史鼎,刘一儒都沉着脸,脸色十分的难看。
他虽然压下了金州将军的功劳,并不是对金州将军有看法,反而是出于一片公心,实则有维护之意。
现在北静郡王这么一闹,却坐实了他打压金州将军的意思,显得自己成了坏人了。
“此人混账至极。”
最令皇上恐惧的是,太上皇竟然没有阻拦。
要知道他前番,也是猜到了太上皇的想法,才顺着太上皇之意做的。太上皇难道是故意引诱自己这么做的吗?
很有可能。
嘴角颤抖,皇上睁大了眼睛,眼神透出了无助,惶恐,下意识的看向忠顺王,自己的亲叔叔。
忠顺王满腔的气愤,恨不得把北静郡王大卸八块。
一则恨他敢有不臣之心,二则恨他为了私利而误国。
金州本来就孤悬海外,唐副总兵独领金州,有其实却无其名。
而按照他的计划,到了给其名的时候,要么派人去分权,要么把他调回京师改为它用。
如今此人在金州名实俱全,再无制衡,实乃谬策。
“我要见太上皇,请他收回成命。”
忠顺王沉声说道。
史鼎摇了摇头。
“事已至此,不要再违逆太上皇了,我会写信去给大兄,通过他和唐清安解释一番,告知皇上对他实则有爱护之意。”
刘一儒一言不发。
如今他更加坚定,勋贵不可靠,只会误国。
等到了皇上掌握大权那天,就是清扫轮廓,恢复清明之日,现在他有耐心等。
玄真观。
“小友,你最近来的可勤,可是有出家之念?”
贾敬打趣道。
“我是来求大师指点迷津的。”
陈德言笑道。
“朝廷之策一连三变,先是有要处罚我兄之意,才确定了不赏不罚,突然又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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