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
“比如说是你做……”
贾琏:“……”
嘴角抽了抽,看着旁若无人秀恩爱的长辈们,贾琏默默的扶墙而出,回到自己的院子稍作休憩了一番,等待夜晚降临,参加了庆功宴会。
宴会自是歌舞升平。
贾琏举着酒杯却是有些意兴阑珊,若是上辈子的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赴宫参加宴会。可是如今,战场也上过了,见识过死亡,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对歌舞不感兴趣,但贾琏还是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打气精神来,因为刺杀的事情还远远没有落下帷幕。
他没有徒炆这般聪慧,一点就通,只能是在平时多留心观察周围的人和物。
正思忖着,贾琏听到一如泉水叮咚的声音,在着靡靡1之乐中显得愈发悦耳,不由回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向来人。
“亲王世子,乃是人中龙凤,下官在此恭喜祚亲王了。”沈意举着酒杯向贾赦贺喜,边说还弯了弯腰行礼。
“沈大人谬赞了,谬赞了。”贾赦乐得找不着北。一场宴会下来,他已经收获了无数的赞美。都是夸他儿子,夸他会教儿子的,听起来就让人心里美滋滋的。
“祚亲王真是好福气。”接着亮如白昼的光芒,沈意幽幽打量了一眼贾赦,眸光在其耳畔微微一顿,一抹厉光一闪而逝。
虽然对方面上带笑,但是贾琏却是心下一个灵机,狐疑的转眸扫了一眼贾赦。这沈意垂眸的时候,也要考虑考虑视线问题好吗?
正好与他视线持平啊!
默默吐槽着,贾琏含笑的与对方寒暄了几句,待人走后,又细细打量了一眼喝的有些醉醺醺,脚步乱窜的贾赦。
他爹穿着特制的大红亲王爵袍,看着就像大型福娃一般,没什么问题啊?
难道是他庸人自扰了?
“琏弟,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呢?”贾珍好不容易打太极送走了世家旧友,转身便看见发征的贾琏,有些不解开口问询道。
“没……没事,就是……感觉自己被某些人给带坏了,现在想事情特爱朝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上考虑。”贾琏叹口气,说道。
“谁不儿女情长来着?”听到这话,贾珍有些嗤之以鼻,“远的不说,近的,喏--”抬下巴摇摇示意了一番被朝臣围堵最多的吴祺,啦着贾琏长吁短叹,“为了让我有个师娘,这关系都求到我这里来,跟我说他爷爷和我爷爷是同一壕里的战友呢。”
一说起这个,贾琏也顾不得先前忧虑了,也跟着吐槽,“知道什么叫最惨吗?至少师傅还能自我做主,可他呢……”眼神顺便剐了一眼拉着他爹暗搓搓蹭豆腐的皇帝,压了压声音,悄声道:“不仅说不出口,而且还上有老。我们刚前脚进门,后脚就收到了那边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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