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京畿府。
水溶被关在大牢内刚过半天,起初他凭着王爷的身份,震吓衙差两句,又贿赂了个翡翠戒指,便成功令其为自己传信,谁知半路杀出了蒋子宁,将那名衙差直接关在了他隔壁,撤换所有守卫。大牢内外所有看守都变成神武将军的部下,个个忠于职守,训练有素,最关键的是这些兵士都是今春从西北调遣回来的,并没有他暗中安插的人手。哪怕是用大内禁军来守他,至少还有可能碰见一两个自己人。
水溶现在完全是束手无策,彻底被隔离在牢房里,连打听外面的消息都不可能了。这令水溶十分慌,智者相斗,胜在先机。若消息不灵通,那他就失去了先机,在这被重重围挡的牢房之内,水溶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安和死亡的恐惧。
下午,圣旨下达,命京畿府尹兆辰立为主审,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一同监审。立即开堂审案,不得有误。
水溶被带上来的时候,面色仍从容不迫,一身王爷仪派丝毫不损。内心虽有不安,但立于堂中,他仍是个叫人觉得尊贵无比的王爷。
唯一有变化的是水溶的笑,他终于不笑了,冷着一张脸。
兆辰抓起惊堂木要拍,被水溶一个眼神吓得轻轻落手,只将惊堂木小心地放在了桌上。
刑部尚书、大理寺请等人坐在一旁,斜眸兆辰一眼,有笑有嘲讽也有同情的。
兆辰的小心肝抖得七零八落,一时间脑子空白,两耳嗡嗡,不知道怎么开始了。大理寺卿开口从催促兆辰,连水溶也挑眉,一脸要找他麻烦的样子。慌忙至极,兆辰忽然想起贾琏才刚叫人捎给他的纸条,忙在案后打开来看。
“先提审柳氏生母!”兆辰忽然喊一句,衙差赶忙将人带过来。
“兆大人还没有说,今日审我到底以何为名?”
“谋杀贾琏,以及对你府内诸多美人施以暴行,行官爵之便,滥杀无辜,草菅人命!”兆辰边说,便往下面瞄一眼。
“这罪名可真大,兆大人可想好了,别后悔。”水溶仰起头来,冷哼一声。
“谁跟你后悔?此事已经惊动了皇上,三司会审,你看不到么!”兆辰有很不满水溶这副态度,他分明是瞧不起自己,今儿个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看到了,又如何?纵然是御驾亲临审问本王,本王问心无愧,也没什么好怕的。顺便提醒一句,不论是本王还是对平常百姓,想定嘴抓人,就要准备好证据。”水溶轻蔑地扫一眼跪在他身边的柳氏。
柳氏生母当即讲述了水溶迫害她女儿,并逼迫他们一家离京的经过。
“你说本王害死你女儿,可有证据?”水溶质问。
柳氏生母泪如雨下,控诉水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爷对春兰所做的事情,王府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之前,府中老奴仆们之中就已经有传闻,说王爷喜欢虐杀年轻女孩,这难道还不明显么?我的女儿就是被你给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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