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不知道?”蒋子宁挑眉。
“知道什么?”靖宴纳闷问。
“贝西赤把咱俩写进戏文里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钱多烧包的人,自助京城十八个戏班子,在各个茶楼门口免费演咱俩故事。什么乐善好施啊,英雄救美啊……”蒋子宁扒拉着手指悉数,最后是根手指头都不够用了,借用靖宴的继续数。
靖宴疲倦地叹气,“其实戏文里的太夸张,我没戏里说的那么好。”
“我也是啊,也不知道哪个贝西赤是什么情况,非盯上咱俩了。不过也有一点好处,那谁喜欢看他的戏……”蒋子宁说道此处,竟有些害臊了,嘴上禁不住挂着乐滋滋的笑。
“别白日做梦了,亲事还没定呢!”靖宴拍他脑门一下。
蒋子宁立刻展现愁容,“林家老爷说公务忙,要等些日子再议。”
靖宴也蔫吧了,“我也是一样的情况。”
“哥们,你说咱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蒋子宁抽抽鼻子,真想和靖宴抱头痛哭。别人娶媳妇儿都很容,怎么他们兄弟娶个媳妇儿比登天还难。
靖宴忙建议将子宁去求贾琏,毕竟以贾琏的身份,帮他和林如海说清很容易。
将子宁失落,“我没脸去找琏大哥帮忙。当初的事一直瞒着他,琏大哥肯定到现在还生我的气呢。”
“你呀,想太多,是好兄弟他就会祝福你的。”靖宴说罢,找了处树下两块地坐着。
将子宁随即也凑了个过来,俩人几乎同样的表情,唉声叹气,发愁各自的婚事。估计满京城贵妇们都想不到,她们眼中的最佳黄金择婿对象,此刻竟然傻坐在树下为婚事发愁,而且完全成了陷入单相思的傻爷们。
“婚事不顺利也就罢了,这几个月还总有人找咱俩的麻烦。你说咱俩是不是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身上有晦气?”蒋子宁总结道。
靖宴瞄一眼蒋子宁,摇摇头。
“我给你算一算啊,这几月咱们碰见的事儿虽然多,但总结起来就这几件,第一就是考;我们总碰见各路高人考校我学问,你那里就是功夫、兵法。第二就是遇;遇乞丐,遇劫匪,遇人调戏良家,遇女人调戏咱们,有一次还有男人……”提到这,靖宴觉得可以点到为止了。
蒋子宁竖大拇指给他:“就是这样,总结的好!”
“再有便是贝西赤的话本了,把咱俩说成了圣人,出门就被各种人缠着。有次一户人家弄丢了一只鸭子,竟然还来找我!”靖宴指着自己的鼻尖,声音有点发狂的趋势。
蒋子宁附和地点点头,也一脸疲倦地样子,他苦哈哈的抱着大叔,哭丧着一张脸,对天大吼:“我们到底得罪谁了啊!”
靖宴灵光闪过,望着蒋子宁。
他们貌似还真得罪过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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