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元春轿子离开诰命夫人府的时候。
贾琮便已经得到贾赦派人给他的消息。
当即向翰林院掌院学士杨浩然告假。
贾琮隔三岔五不是请假,就是被贾赦忠顺等人接走。
杨浩然这当大师伯的早就习惯了。
只笑着吩咐贾琮明儿记得早些回来上衙,便让他自便不提。
贾琮先命郑多福去都督府接戚有禄,自己带着贾安贾乐朝顺天府赶来。
顺天府大堂外,乌泱泱挤满围观人群。
毕竟贵族女子对簿公堂,是件极其罕见的事。
更何况苦主还是杏香楼的老鸨与花娘。
无论那一方面,都会引起寻常百姓的猎奇心理。
此时,那老鸨正边哭边控诉。
身边躺着昏迷不醒的花娘,只盖着薄毯。
苦笑面容,牙关紧闭,角弓反张,时不时抽搐。
见到花娘此时的样子。
人群里的贾琮心中“咯噔”一响。
果然是破伤风!
他厌恶贾元春,却不愿当真闹出人命。
这也是他为什么命郑多福去接戚有禄的原因。
只听那老鸨跪着哀哀哭道:“可怜奴这女儿,今年才十六岁,正是花朵一般年纪。”
“就要死在奸商手里……”
“就连奴的儿子,替姐姐去问问“怡红香粉”情况,都被打得头破血流!”
“这些豪门奸商简直无法无天……”
“求青天大老爷为奴做主啊……”
龟奴与花娘当然不是老鸨亲生。
不过青楼里惯例都是叫“妈妈”。
老鸨这么哭诉,也说得过去。
她一心想要银子,哭的声泪俱下,演技极佳。
引得围观人群满心恻然,更是议论纷纷。
“自家铺子里的东西,明明有问题还要拿出来卖。”
“不是存心害人还是什么?”
另一人道:“哼!这些豪门公府无不仗势欺人!”
“视寻常百姓宛若草芥,青楼花娘更如尘埃!”
“今日不给花娘一个说话,妈妈且去敲登闻鼓!”
“学生自当帮你作证!”
此人一身青衫,明显士子打扮,眼底满是愤懑。
赵仑原本被老鸨哭得烦不胜烦。
又被堂下传出的议论给深深吓了一跳。
老鸨倘若离开顺天府大堂,当真再去撞个登闻鼓。
他这尸位素餐的名声算是坐实了。
顺天府府尹也就当到了头。
赵仑用力一拍惊堂木!
沉声喝道:“肃静!”
两旁衙役手中水火棒用力往地上捣去。
“威武!”
一直呵斥数遍。
堂下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赵仑问道:“贾氏,老鸨指供可是属实?”
元春冷冷地道:“全然不实!”
“这花娘所患急症,绝非由下官铺子所卖货物引起!”
她身带五品女官职衔,自然不必下跪回话。
接着又道:“至于那個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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