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圣人,臣贾赦有事要奏!”
天玺帝徒煜道:“贾爱卿请讲。”
这话刚一出口。
连徒煜自己都不由自主的轻轻抖了一下肩膀。
如此正式跟贾赦君臣奏对,他还当真有些不习惯。
“多谢圣人。”
贾赦猛然开声喝道:“都察院七品监察御史许之山,欠国库纹银十万两!”
“都察院七品监察御史钱无籍,欠国库纹银五万两!”
“都察院七品监察朱东行,欠国库纹银十八万两!”
“都察院七品监察陈继业,欠国库纹银二十万两!”
“吏部给事中吴敏智,欠国库纹银三十万两!”
贾赦这一番话刚落音。
适才对他群起而攻之的御史言官,脸色顿时比见了活鬼还难看。
原本安静的勤政殿上,霎时间响起一阵嗡嗡嗡的喧哗声。
文武百僚均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群都察院御史台的言官清流,天天义正严词,参这奏那,指东打西。
原来背地里照样欠了国库纹银!
乌龟莫笑鳖,都在泥中歇!
贾赦略微停顿了片刻,等喧哗声过去后。
才又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义勇亲王徒灿欠国库纹银五百九十万两!”
徒灿瞠目结舌,手足无措。
贾老三这混不吝!
他怎么敢在这勤政殿上将他欠国库银子的事当众喝破?
还连具体数目都报了个清清楚楚?!
此时,那群被贾赦点名的御史言官纷纷出班奏道:
“臣为官清廉,家徒四壁,拆借国库纹银,实乃逼不得已。”
“恳请圣人明察。”
贾赦冷冷笑着,缓步走到朱东行跟前。
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
“听说前几天有人在鹤颐楼吃了顿水陆八珍席,花了上百两银子?”
“那个人是不是朱御史你啊?”
朱东行讷讷无言。
贾赦怒道:“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为官清廉?!”
“一顿饭吃掉两年俸禄?!”
“朱大棒槌,你是不是也给老子好生解释解释!”
朱东行被贾赦点出情弊,双膝一软。
除下官帽,连连朝天玺帝徒煜磕头不绝。
贾赦又走去陈继业跟前,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他。
还不等贾赦开口说话,陈继业已是浑身冷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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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阴恻恻笑道:“陈御史,昨儿清宇苑里的风月戏文可好听不好听?”
“那个叫春官的头牌服侍的周到不周到?”
“你在西城花枝巷给他置的三进大宅子,住得可还宽敞?”
陈继业浑身发软,颤抖着双手除下官帽。
跪在平地,口中一句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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