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晏良肯定不见,还不走就打,打不走就泼了粪水出去。赖二这才死心了,屁股尿流的跑回家。
第二日,晏良赶早去了马厂。
上次由于张望恶因消除的缘故,他有一个好运,即是他发现安王坐骑被人动手脚的事件。这次张锣的恶因也消除了,他今天一定还会有好运。希望是官运,这样可以促进他尽快离开马厂。
马厂一众人等现在都知道了,安王那天只是受惊,并没有受伤。大家多少安心了一些,虽不会像事发当天那样害怕,但还是对上面怎么处置他们很担心。齐绅高的人现在还是不时地出入马厂调查,偶尔就会带走两个人提审,搞得整个马厂都人心惶惶。
大家还是都很想知道那天齐绅高跟晏良和袁汉宰谈了什么。袁汉宰因此很怕被同僚追问,这两天一直谎称病在家。
晏良每天则依旧来报道,奈何他是个既高傲又冷漠且极为难啃的硬骨头。官员们软硬兼施都没用,最后以至于大家都不敢招惹他。
章典事自然越来越看不上晏良。
今早,章典事被齐绅高的人请去了,他就狠狠告了晏良一状。
“大人,他是马厂的协领,上三甲的马厩的喂养情况都归他一人管理。如果那马真出了什么异常,下官觉得可能跟他脱不了干系。对了,那天王爷临时传消息说要皎白的时候,贾协领亲自接手上的马鞍,我们都亲眼见了,那天马厂的人只有他接触过皎白。”
几位典事、主簿的口径都差不多,毫无信新鲜之处,这让齐绅高不得不怀疑,整个马厂能干活的人只有晏良。其他官员分明都在插科打诨,他们不做活不观察,除了告状一问三不知,自然不可能知道线索。
章典事被送回马厂后,晏良又被齐绅高请去了。
马厂的人见状都慌了,围到章典事那里求主意。
章典事冷笑:“我看这件事是查不出什么来,不然这么多天也不会一直提审我们。且不管这件事是否是他做的,查不出来就得有个替死鬼!”
众官顿然明了,几人眼神交汇一圈,都窃笑起来。
晏良并没有被送到府衙,马车反而停在了广源楼。
到了雅间,晏良见一名锦袍华服的男子迎窗站着,虽背对着他,但这厮的身影纤瘦颀长,一看就知道是齐绅高。
静了会儿,齐绅高才转身问晏良:“说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没有看法,真相是什么就是什么。”晏良道。
齐绅高呵呵笑,“你倒比以前有趣了,不过真相岂是谁都能看清的。我查了这么多天,也只有皮毛。”
晏良:“那两名差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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