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大步流星走进乾清宫,把她扔到床上,倾身靠近,掐着她的下颚。
“还真想着利用完朕就跑啊。”
“香囊送了,你就是我的了。”
步霁喘着大气,双腿并拢蜷缩着倒在床上,被迫抬着头看着李稷。
她哪儿是被扔在了床上,分明是被扔到了桌子上,当一盘凉菜。
连热菜都算不上,因为有人可等不及了。
她从没想过这辈子都不跟李稷发生什么,只是想着让这一天晚点来,比如八十大寿的时候......
再早就不合适了,她可不想染上花柳病。
如果她没记错,书中记载,慈溪的亲儿子,顺治皇帝可就是因为花柳病死掉的。
所以,皇帝坐拥三千佳丽,才是得病的高危人群。
没有妃子偷情还好,这要是十个八个的偷情去了,这染上的病就更杂了。
她张了张嘴,勉强从两腮之间挤出声音。
“皇上......我没想跑。”
“只是怕耽搁你批奏折。”
李稷信她的话就怪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她,就是等着她自愿献身,她倒是好,总有法子从他身下逃走。
这次他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办法。
李稷松开手,眼神盯着床上的女人,像是熟练的猎人在看触手可得的猎物。
“王槐!”
“巳时前,朕不见任何人。”
步霁脸色渐白,下颚的掐痕显得格外红,两只手紧紧攥着裙边。
巳时......十一点钟。
现在是寅时五点多,这中间隔了六个小时。
李稷用不了那么久吧。
就算他可以,她怕是小命会保不住的。
“皇上,不用这么久的,我会......”
她想说自己会想法子帮他尽快解决,弄出来了就好了吧,何必非要纠缠这么久。
“你不信朕?”
李稷打断她的话,也不知怎得,眼神像是不可控似的,不由自主的飘到她丰腴的胸脯前。
从前驻守定西的时候,就算异域舞女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他也不曾抬眼瞧上一瞧。
步霁连忙摇头,解释说道。
“没有,我没有怀疑皇上。”
“只是白日宣淫不好,太后娘娘早就告诫过我了,不许再跟皇上......”
她用的是“再”字,羞怯地低下头,好像上回李稷怎么着她了似的。
李稷一眼识破她的心思,她企图把太后搬出来,再次提起被赐鸩酒的事情,让他心中有愧,好放过她。
他有何愧意,到现在还留着她的守宫砂,已经是仁至义尽。
步霁见他迟迟不说话,以为他是改了主意,磨蹭着下床。
李稷见她不知不觉中挪动身体要下床,心头一阵火冒,又将人给拽了回来。
他是皇帝,想跟谁睡就跟谁睡,容不得人拒绝。
这次也不再听她辩解,双手一扯,那湖意色的嫔妃宫装应声碎裂开,雪白玉肌,桃粉色的肚兜略紧堪堪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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