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聂南深一张脸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秦思砚脸色一白,咬唇毫不留情的讽刺,「我有说错?聂南深你是眼睛瞎了还是纯粹犯贱,她都这么对你了你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她?!」
她声音尖锐,清冷冷艳的五官溢着讥讽,「关言晏,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看着一个男人不仅心甘情愿的为了你受伤,甚至不惜和聂家闹僵好彰显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口口声声说是因为我……」言晏只觉得好笑,「难道不是他没有在抄袭的这件事上替你出面,现在又看到我伤了他一刀他还仍这么护着我,你既心疼又不甘心,所以才找到孟夫人?」女人眸色温度像是淬了冰,噙着一针见血的嘲弄,「别说你会想不到,孟夫人找上门来势必会为了我和聂南深吵架,你作为聂家的一份子,还是说这才是你所想看到
的?」.qgν.
几乎是她每说一个字,秦思砚脸上的表情就越僵硬一分,「你少在这里颠倒是非,」咬唇冷笑,「我是心疼他识人不淑,你呢,敢做却不敢当吗?」
「没什么不敢当的,」唇畔继续挑起,「是我又如何?」眼角眉梢溢出的都是属于女人独有的轻慢和从容讥诮,可悲而又怜悯的瞧着她,「毕竟只有秦小姐这种从小自卑又极度缺乏认同感的人,才会觉得一个男人为你付出了多少是一件值得骄傲和得意炫耀的事。」
「关言晏!」
言辞犀利,**裸的羞辱和贬低的甚至不止她一人。
在场的人无一不脸色难看,偏偏女人始终笑得云淡风轻,「还有更难听的话,还想让我再继续说吗?」
秦思砚几乎被气到浑身发抖,聂南深五官更是沉到极点,眸色墨深,「言晏,先上去。」
言晏扫了他一眼,视线便越过秦思砚的肩头,好整以暇的落在沙发里同样被她一番话气得不轻的孟曼身上,「可是看上去,孟夫人今天像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秦思砚就算了,到底是自家宝贝儿子受了伤,言晏亦不认为,在这件事上她有什么好推卸责任的地方。
孟曼却只是冷冷的盯着她,好半晌才从嘴里憋出了一句,「我儿子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笑得极冷,「我哪儿还敢向你问什么罪。」
言晏还想再说点什么,手腕再次被男人用力抓住,「听话,」没有看她,只是再次重复,「上去。」
她扭头,看着男人眼底蓄着的冷暗和温沉,却不是对她的。
挑了挑眉,担心她继续煽风点火么。
唇角勾了勾,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在刚转身后没走了没几步,又突然停了下来,「对了。」
她回过头,泠泠浅笑的看向怒意未平的孟曼,「孟夫人,南深才刚出院,要是不小心伤口裂开了,」扫了眼之前被砸在地上的玻璃碎片,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尽是温婉无害,「心疼的不还是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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