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实在太过忧心战局,所以才会有此心态。”那名副将躬身回答道:“还望王爷不要过多忧心,所谓胜败乃天定,我们只不过尽人事罢了!”
“好一个胜败乃天定,你这一句话就将我数十万将士的辛苦给完全掩盖了。”薛玄很不喜欢副将的谬论,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着他,看得他冷汗直冒,心中深怨自己多嘴。这时,一骑快马从汤池东门方向奔驰而来,在经过前营护卫的盘查后,径直来到了薛玄地中军阵前,那马上骑士翻身下马,取下头盔,这才看清其面容,正是早些时候刚刚受到薄惩的前军主将冯继,照理说他应该在东门负责前军地攻城准备,不应该擅离职守,跑到中军来。
就当众人疑惑冯继为何会来中军之时,冯继已经跪附在薛玄的跟前,急声报道:“禀告王爷,前军副统领薛刚今晨军议之后,便不知去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其人,末将怀疑他投敌了。”
“你说什么?”薛玄听到冯继地话,先是一愣,随后惊声怒吼,翻身跃下马背,一把将跪附在地上的冯继给提了起来,问道:“统兵大将既然不见踪影,为何你到现在才来回报?”
见到薛玄怒不可竭的样子,冯继心生恐惧,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颤声回答道:“末将本以为薛刚是受了点伤,到没人的地方自己给伤口上药去了,后来要布置大军攻打汤池城,这件事也就忘了,直到不久前才想起来。”
“好!很好!”听到冯继的话,薛玄恨得牙痒痒的,咬牙切齿道:“连这样的大事你也可以忘掉,留你这个健忘地废物又有何用?”
说完,不等冯继告饶,便随手一甩,将冯继朝身后的亲骑阵列扔了过去,只见一名肌肉虬结、身躯壮实地猛将从阵列中冲出,抽出一把九环刀,抬手用力一挥,将冯继悬空腰斩。
“赫连勃勃,持我王令,前往东门前军接收其军队,如有违抗者,斩!”薛玄头也不回便取出一面金令,抬手说道。
“末将遵命!”那名手持九环刀的大汉策马从薛玄身旁擦身而过,一把接过金令,也不下马,挥手一招自己的一千人马,便向东门冲了过去。
随后,薛玄又急忙下令道:“立刻传令大军攻城,地道里面的军队立刻退出……”
还没等薛玄将命令完全吩咐下去,就听见四周忽然传来一声极为沉闷的轰雷声,跟着地面仿佛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惊得战马不停的跺着步子,紧接着便看到从地道的入口处喷出一纵六七丈的巨大火苗。火苗迅速点燃了那些还没有完全进入地道的撼山甲士和周围的一些易燃的木材,那些浑身是火的士兵们全都发出最为凄厉的惨叫声,同时身体无意识的四处乱窜,希望同伴能够将他身上的火苗给扑灭,然而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却令到所有没有受伤的人全都却步。等他们反应过来要将火势控制住的时候,那些因为疼痛而疯狂乱窜的士兵已经将整个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