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毗茶见到这名吠陀人的行动,心中疑惑,但又没有直接说出来,挥手示意让同样对这名吠陀人不满的属下回到座位上,然后恭敬的询问道:“不知活佛在这个时候亲自来见我达毗茶,是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吗?”
伽尸活佛微微一笑,双手合十,回礼道:“将军乃我密宗信徒,这些年之所以会被投闲置散,也是因为我佛家密宗和婆门教之间的教派之争,而被无辜殃及,这些年来我密宗一直对此深感不安。”
“活佛言重了,”达毗茶飒然一笑,说道:“此事与密宗无关,我会有今日,只是因为我太过直言了!再说,活佛这些年不是经常让大慧寺出面为我在族内说话,才让我能够保住现在这个职位,说起来应该是我欠密宗的才是。”
“若无前时之因,又何来今日之果。”伽尸活佛打了一个禅机,然后直言说道:“谁欠谁的已经不重要了,今日我来主要是来为将军送一场富贵,不知将军是否愿意接受?”
达毗茶怔了一下,又看了看坐在伽尸活佛身旁,始终保持微笑的那个吠陀人,脑子里似乎想道了什么一般,转头看了看南边,又询问道:“是什么富贵?”
“不知将军可曾听说过段虎之名?”伽尸活佛答非所问道。
“早有耳闻!”达毗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钦佩之色,语气无不敬仰的说道:“他乃是东土秦国的一位诸侯王,据传其天神神力,身手无敌,能以一敌万,乃是一位盖世英雄。七年前他率领秦国大军讨伐北疆,并且一举将为祸北方上千年之久的异族狼军给击溃剿灭,将其国土收入囊中,实在让我好生钦佩。只可惜此等英雄一直未能见上一面,实在是人生的一大憾事。”
听到达毗茶的一番话,坐在伽尸活佛身边的那名吠陀人忽然笑着说道:“没想到将军对汉王千岁有如此钦佩之情,看来伽尸活佛把将军举荐给我们,的确没有举荐错人。”
“你是何人?”达毗茶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将军不必知道我的姓名。”那名吠陀人淡
站起来说道:“将军颇有才干,如今被窝在这里,一身本领实在可惜!如今吠陀王族和婆门教逆天行事,妄图以卵击石,与北疆异族叛逆董斌、阿术夺取汉王天下。如今汉王千岁举兵攻伐吠陀王族和婆门教,但不想多造杀孽,所以需要各位这种有志有才之人相助。”
“什么?那个秦国的段虎已经领兵攻打到吠陀了?”达毗茶一脸惊讶,伸手指着南门方向,说道:“难道攻打南门的那些人是你说的那个汉王段虎?”
“那些乌合之众又岂是汉王千岁的精兵猛将,”那名吠陀人微微一抬头,自傲的说道:“若是汉王千岁所率领的大军的话,此刻僧谛城的城门早已被攻破,守城军早已被剿灭,又其会象现在这样处于胶着状态,那些人不过是这些天有感汉王威势而效忠汉王的杂牌军。”
“这不可能?北方布置了重兵,那个汉王段虎怎么可能这样无声无息的潜行到吠陀内部?如果说南门不是他的主力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他的主力在北门。”达毗茶脸色变得有点苍白,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其他的将领也纷纷站起来,叫嚷着那名吠陀人胡说八道。
那名吠陀人忽然走到营帐门口,转身直立,看着营帐内的吠陀将领,说道:“信与不信都悉听尊便,但是我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跟各位解释,是否愿意归顺汉王千岁,请立刻给我一个答复?岂是按照我原来的意思,就是将你们全都杀了,然后由活佛出面组织僧兵,攻取僧谛城北门迎接汉王。不过伽尸活佛说你是个难得的人才,汉王千岁用得上,所以我才会来试着劝降一番,各位最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免得汉王千岁在城外久等。”
“太嚣张了!”达毗茶麾下的一员猛将听到这种充满威胁意味的话后,忍不住跳出来,挥拳朝那名吠陀人攻了过去,在他的拳面上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力场,将那名吠陀人牢牢锁住,让其无法避开。这是密宗特有的一种绝学名叫宝瓶气,原本类似于拙火心定一般是密宗基础修持法门,而吠陀密宗参照中原密宗拙火心定的做法,将其宝瓶气提炼出来,重新加以完善,并演化出来这种宝瓶击吠陀武学。
虽然对方来势汹汹,然而那名吠陀人却丝毫不惧,当拳头快要击打在身上的时候,他的手臂忽然一动,伸出一根大拇指抵在了对方的拳面上。拳面上集中起来的气劲顿时和那一指之力相互抵消,很快从指面上又传出来一股强悍的力道,顺着对方的拳头冲入了对方的体内,令到对方一连后退了七八步,才在达毗茶的协助下止住了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