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本应劝阻吕将军,却也因私忘公,不顾大局!”张孝则也连忙认错道:“末将知错,请王爷责罚!”
称心也认错道:“末将本应该清楚王爷的旨令,据理力争,却为了所谓地和气,听从吕将军的将令致使大军受挫,末将有罪!”
“看来你们一个个都看得很清楚!”段虎冷笑了两人,站起来从三人头前走了两个来回,然后站在吕梁和张孝则之间,说道:“我将称心和张孝则调到你麾下,随你攻打建安城,为地就是让你尽可能的消灭洪峰地兵力,打压他们的士气。你倒好择人而用,联合张孝则把我派给你一半的助力投闲置散,就连今日攻城这么大的战事也不让他参加,白白浪费战力,让沈靖那厮在那里显威风,若是有称心这样的绝顶高手坐镇,何至于此?”说着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还真是本王的得力大将啊!”
“末将有罪!”吕梁和张孝则二人不敢反驳,低头认错道。
段虎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又走到称心面前,说道:“吕梁和张孝则的态度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所以我还加了一道王令给你,让你在出现问题的时候,可以依令参战。可你呢?却为了一点小小的将帅和气,置眼前大局而不顾,这难道就是你一直想要证明的为将之道吗?”
称心低着头没有说话,若是能够看到他的表情,就会发现他觉得自己受责受得很冤枉。将帅失和,乃是兵家大忌,他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内斗,而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可没想到这也变成了挨骂的原因。
段虎坐回到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跪附在地上的三人,似乎在想怎么处罚三人,而并列跪附的三人也都屏息以待。过了良久,三人才听到段虎长叹一声,说道:“你们都起来吧!如果这个时候处罚你们必然会影响军心,先给你们记着,等大战之后一并奖罚!”
“谢王爷!”三人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又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大有一笑泯恩仇之意。
见三人起身后,段虎去过南齐的地图摊在面前的矮案上,招手三人坐到周围来,然后指着地图上眼下南齐国都的位置,说道:“在两天前,我就接到了南齐国都内的密探奏报,说陈太素突然带着三万骑军从南齐国都失踪,眼下无人知道他的具体位置。据说陈太素在失踪之前,见了一个来自建安的士兵。”
“陈太素以前就一直奉洪峰之名潜伏在玉门附近,长达十几年,由此可见他对洪峰之忠心。”张孝则首先开口道:“所以当初陈太素突然背弃洪峰,改而投降杨继业,实在让人难以理解。但如今来看,陈太素极有可能是受到了洪峰的指点,在洪峰要被南齐国君压制之前,改换门庭,保存势力。”
“依末将看,洪峰的这招使得并不高明,只怕杨继业和赵静这两人也看得出来,他想保存实力。”吕梁见段虎脸色缓和下来,松了口气,也大胆推测道:“否则也不会出现,这些年陈太素的官职一直向上升,手中的实权却一直再减弱,这样怪异的反差。陈太素投靠杨继业之时,他手中所握兵力在南齐京师仅仅拍在杨继业之后,而如今他所握兵力不过三万京师卫戎骑军,其余兵力都被杨继业以各种手段给吞了。看来若非我们起兵江南,陈太素那家伙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什么时候他的兵权被杨继业给全部拿走,什么时候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