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感觉自己的眼睛也是有些发烫,我拿着镜子照了一下,就发现自己双眼红的厉害,整个眼睛都充满了血。
我吓得不轻,就问父亲,我的眼睛是不是又要瞎了?
父亲说:“不怕,只是红眼病,滴点眼药水就好了,卫生院的人说,是外部感染引起的,你以后可小心点,注意洗手,不要老用脏手揉自己的眼睛。”
听父亲说,我眼睛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我再也不想变成瞎子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眼睛无碍,可我身上还是难受的很,开始的时候只是不停的流汗,再后来感觉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因为疼的厉害,我就开始不停的哭,然后把昨晚的事儿断断续续地讲给父母听。
父亲听完之后,觉得奇怪,就去把秦槐魉找了过来。
等秦槐魉到我们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还是那一身衣服。
秦槐魉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道:“坏了,我给他的符,他没带吗?”
我说在枕头下面扔着,然后伸手摸了出来。
秦槐魉大呵:“戴上!”
我吓了一跳,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母亲则是赶紧帮我戴上问秦槐魉:“秦师父,我家牡蛋儿这是咋了?”
父亲也是眼巴巴地看着秦槐魉等答案。
秦槐魉说:“被脏东西盯上了,这小子眼睛能看到有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然而看到那些特别的东西、痕迹,对自身阳气的消耗是十分巨大的,因为消耗了阳气,导致自己的阳气不足,让气血流动加快,也只有气血流动加快,才会产生更多的阳气,让自己的身体维持阴阳的平衡。”
“这是每个人都拥有的自我身体调节机制。”
“只不过没有经过训练的人,气血运转加快,会给身体带来很大的负担,通常情况是发烧,再后来就是肌肉和骨头的疼痛,如果再严重,因为身体严重缺水,血液变得粘稠,会在血管里形成血栓,血栓位置不好的话会让人半身不遂,成为植物人,再严重的就没命了。”
父亲听说,我这次还有性命之忧,就向秦槐魉求救道:“秦师父,求求你,救救我家牡蛋儿吧,给多少钱都行。”
秦槐魉摆摆手说:“要救他也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父亲问啥条件。
秦槐魉说:“就是那个刻有我师祖名字的铁匣子,借我用一个月,等我修好了新的狐娘娘塔,我就把它还给你们。”
父亲当即就同意了。
而我心里却是有些不情愿,爷爷说过,不能把盒子给王瞎子,而秦槐魉有可能和王瞎子是一伙儿的,他是来骗盒子的。
我刚想说话,秦槐魉那一双没有生气的眼睛就盯着我道:“你叫张牡对吧,听我说,我知道那盒子对你来说很重要,你放心,我师兄既然把盒子留在你这里,我师祖又不愿意跟我走,我是不会强行把它从你身边带走的,一个月后,我肯定还给你。”
这秦槐魉,那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好像能够看透我的内心。
此时秦槐魉又道了一句:“我们这一派,所有人的眼睛都有自己的特别之处,你这眼睛也是有些特别,说不定将来也会成为这一派的人。”
我问是什么派,比少林寺和武当山厉害不。
秦槐魉笑道:“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笑完之后,秦槐魉让我父母先离开房间,然后单独对我说:“接下来,我来给你治‘病’,不过治疗的过程,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
我点头。
接着秦槐魉就从自己衣服兜里摸出一个烟盒大小的木盒,然后轻轻打开,里面放着数根针灸用的细针。
接着他取出三根,分别在我的额头,手心和脚心各扎了下去。
而我感觉疼痛的地方,好像和王瞎子带我去狐娘娘地宫时候,给我扎针的地方,一模一样。
这三针,有什么玄机吗,难道秦槐魉和王瞎子一样,也在偷我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