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队佳丽走來,同样也在议论有关宋安乐和高元尚的事,只听那还是说话的那名佳丽,又冷‘哼’了一声说道:“所以说啊,人都是无情的动物,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哪里还会顾念什么旧情亲情。”
“可不是嘛,这年头最不堪一击的就是个‘情’字,只要有了权势地位,什么情啊、爱啊,那都是虚渺之物。”
“人呐,就是有了地位,才可以呼风唤雨,所以咱们都得狠一点,能上位时,千万别错失良机。”
白画情又将她们得每一句话,都听在耳边,她那心底的不甘好怨气,都转变为一种报复的心理,假如宋安乐真的是贪慕虚荣,一心只为自己上位,那么她们往日的情分,想必都是些泡沫幻影。
再说,宋安乐和宋城一再的以,上一辈的恩怨,以及她们的许诺为由來阻止她和高元尚交往,既然都是有发誓许诺过的她们,为什么她偏偏能进宫参选,而她却不能,可想其中还是带着个人的私心。
白画情越想是越心堵得慌,麻木的玉指,也紧扣在手心里,一时不能被松缓,由于过分沉沦在自己的不平衡中,所以她忽略了周百合什么时候走了出來。
周百合见白画情怔怔的看着一处出神,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并沒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她嗔怒的说道:“你看什么呢,沒看到本主已经站了很久吗?”
白画情惊慌的回神,并兢战的颔首说道:“小主赎罪。”
“大新年就看你这副晦气样,真倒霉。”周百合气恼的瞥了白画情一眼,随即便自行离开,白画情在后瞪着周百合的背影,心里暗自发誓,她一定要把自己所受的屈辱加倍的讨回來。
白画情送周百合回屋后,她偷空时,独自來到宋安乐的住处潜伏着,想打探一下,她有沒有回來,或者一些有关的消息。
白画情一心只顾着张望宋安乐屋里的状况,所以盏菊从后走來,她根本沒有任何察觉,而盏菊见她行迹异常,她于是走上前,在白画情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并说道:“喂,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这般鬼鬼祟祟。”
白画情明显的惊颤了一下,不完全是因为盏菊的突然出现,而是因为盏菊熟悉的音声,和她一贯的作风,换了是别人,一定不会先像她这样打草惊蛇。
由于白画情一时不能应对,而且样子紧张,盏菊更加感到好奇,所以她试着走到她面前,却被白画情刻意的避了过去。
“奴婢刚好路过这里,先告退。”白画情急急忙忙的跑着离开,反正是不能先让盏菊发现她,所以不管什么行踪,她都不怕引起怀疑,主要是盏菊不善于推理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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