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子听了,就厉声质问闵小姐,是不是不打算跟他回去了?”
傅庭筠微微一愣,道:“这位郭公子可见也不是个糊涂人。”
“任谁见闵小姐的样子只怕都会心里犯嘀咕。”安心道,“丫鬟、婆子、小厮齐备不说,就是那宅子,也值个几百两银子。哪里是她一个失怙女子负担得起的?”
“你担心的不无道理。”肁先生听着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我要是没有记错,五皇子好象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吧?”
傅庭筠惊得一下子呆住。
肁先生看着哈哈大笑起来。
傅庭筠这才知道原来肁先生是在跟她开玩笑。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傅庭筠不由嗔怪道。“枉我把您当国师般的尊重。”
肁先生呵呵地笑,神色间有几分不自在。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来的儒雅,温声问她:“怎么?你不愿意和皇家联姻?”
“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傅庭筠正色地道,“我们家人口简单,呦呦又是个活泼的性子,实在不合适嫁到那些大家大族里去。与其图那虚名,还不如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肁先生微微地笑,很是赞同的样子,道:“你不用担心。若是孟氏给辅国府的人说亲,你让人给告诉我一声就是了。我自有法子让她打消这念头。”
有了肁先生的保证,傅庭筠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笑盈盈地和肁先生说了说晗哥儿,看天色不早,就起身告辞了。
肁先生派了几个护卫送他们进城。
半路上,她们遇到了三姐夫。
不同于平时的气定神闲,三姐夫显得有些狼狈。
他上前就撩了她们马车的帘子,急急地问道:“你们去了潭柘寺?见到肁先生了没有?都说了些什么?”一句接着一句,一句比一句急。
三堂姐奇道:“我们也没有说什么……”
她刚开了个口,三姐夫已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我只是让你给九妹妹报个信,你怎么和九妹妹去了潭柘寺?那里也是你能随便去的?我从衙门回来见你还没有回家就知道事情糟了……你就不能少走两步路?少说两句话?外面的水深着呢,是你这种内宅妇人能趟的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丈夫责问,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三堂姐不免有些下不了台,可当着这么多人她又不能申辩,气得指尖发抖,脸庞顿时涨得通红。
傅庭筠忙道:“三姐夫息怒。我去潭柘寺是为点私事去拜托肁先生……”
三姐夫听着更着急了,道:“九妹妹,揣摩上意最要不得,有些事却是一动不如一静……”
傅庭筠这才明白,原来三姐夫以为她听了三堂姐的话去潭柘寺为赵凌跑官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三姐夫,她很是感激。
“三姐夫,”傅庭筠忙解释道,“我们不是为了九爷的事去的潭柘寺,是另有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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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周炎发了,在做理疗,只能抽空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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