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我记得,是我有一天突然想起来的,是个很好的故事。但一直以来,我只写了开头,没有想好过程和结尾,所以现在开头微调后保留,可能大篇幅地改中间部分,。木木的微博地址是http:///8888lm我弯腰盯着地面,冷汗出了满身。
我真佩服这个人。我的微小的抵抗都他逮住。
只是一个微小的抵抗啊……
那些人气质都很好,散落周围坐着,不笑不闹,只温温和和又风度翩翩坐着。他接触的人,气质都是很好的。
我忍住,小声地不好意思地咳嗽。慢慢把腰直起来。
刚运动完,这个人的眼神是尽兴的,他拿着眼镜,坐下来,慢慢喝了点水,就算他此时和别人一样口渴难耐也很难被发觉,他和我离这几步的距离,我小心观察着计量着,心抖抖的——
从这个人的白短袖里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胳膊上的青筋一动一动地在我眼里跳着,包裹在骨头上的肌肉好像经受海浪冲刷过的石头一样顽强扎人,他一定一直在训练着它们;如果现在我一拳挥向他做报复,那么,现在它们能撇断我的胳膊,一定是的。
“坐吧。”这个人突然开口。
声音清爽和洌。
我讷讷坐下。
这个人擦眼镜,手指动作轻柔,犹如天生的富家公子才有的矜慢优雅。他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擦着,新剃的板寸露出犯人一样的青青头皮,多么精巧的组合,公子和犯人,有多恶心就有恶心!我就是这样想的。
但我当然不能表现出来。新药,确实很有效果,妈妈头发掉的少了,夜里也不整宿咳嗽,是啊只要能弄到药,谄媚一点又何妨。
我也,伸出手,学着那位女宾动作;但当我的手巾只伸出一半,他就戴上眼镜,向我转过头来——
我的手停在半空。
他手指交叉,靠在椅上,眼镜的作用让他看上去温文而雅,此刻,他温文尔雅看着我,和我的手。
旁边嗤出的一点笑,不知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