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打什么旗号?”刘务桓马上开始进入到主题,至于如何跟曹活算这三千部众的帐以后再说。
“敌人打着飞箭旗,应该是飞羽军飞骑校尉卢震的人马。 ”曹活提到卢震有点哆嗦。 这个名字让河南各部落许多人感到害怕,卢震这个名字意味着勇不可挡,也意味着杀戮。 他的勇猛和他的残酷无情让各部落再勇猛的人都感到颤抖。
曹活在战场时不知怎么鼓起了勇气想暗算卢震,他那时觉得是个天赐良机,只要自己杀了这个噩梦一般的卢震,自己在河南各部众中地威望将达到一个新高度,也许会超过已经被打得跟丧家之犬的哥哥。 但是偷袭不成,虽然『射』中了一个镇北军军官模样的人。 但是卢震安然无恙,毫发未损。
在曹活逃命时卢震那一声怒吼简直把他的肝胆都吓裂,而镇北军惨烈无情的杀降让曹活魂飞魄散。 卢震和镇北军在平时都能杀得你六佛生天,这要是发起恨来不知道会是如何的猛烈和凶狠。 曹活心里在暗暗发寒,但是却怎么也不敢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刘务桓和曹毂虽然看到曹活的脸『色』不对,但是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他了,他们现在正在考虑前面的敌人到底是什么打算。
人家既然已经敢出手伏击你地前锋,这说明现在人家已经布置好了。 这才会出手先干掉你的先锋部队。 刘务桓现在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自己以为看了几本汉家兵书,想出的策略算不上天衣无缝也是正中要害。 但是他不知道他的对手谢艾才是真正地用兵高人,在他面前算阴谋诡计,刘务桓简直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刘务桓现在知道了曹毂先前的那些话不是灭自己威风长别人志气,而且刘务桓也隐隐感觉到镇北军东西出击,中路游策说不定就是人家给自己下的一个套,而曹毂被从河南之地赶到河套去也是镇北军的一个阴谋,毕竟相比起河套作战,镇北军更愿意在河南跟铁弗部决战。
刘务桓不敢下令全军火速撤退,自己从河套南下到这里起码有一千多里了,人家镇北军能一直隐忍到现在,说明人家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绝对不会为了三千兵马而打草惊蛇。 很有可能镇北军就是要借三千前锋军地覆灭狠狠地打击铁弗联军的士气,要知道伏击三千骑绝对要比伏击两万骑来得容易,未正式开战先打掉你三分之一的士气,真是狠啊。
自己要是调头就跑,可能正中镇北军的下怀,不知多少镇北骑军正散在自己身后的回路上等着自己,到时前后夹击,只怕连渣渣都没得剩。 而且根据曹毂的描述,镇北骑军最擅长的是百里骤走,千里而期,倏忽往来,若电集云飞。 谁也不知道这些镇北骑军会在什么时候,会从哪个方向突然袭来。 反正你一天到晚不可能时时刻刻警惕,一旦你眯一会,镇北骑军就会象沙暴一样,突然铺天盖地而来。 而只要你被杀畏惧了开始逃跑,那么你的噩梦也将继续。 镇北骑军能分成几批日夜不停地追击你,往往你累得刚停下来歇口气,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吃口热饭。 镇北骑军就呼啸而来。 你只好拖着疲惫不堪地身体,和一样又饿又渴的坐骑继续逃命,直到被镇北骑军追上,或者活活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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