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已经站稳的权翼连忙出言道:“休得无礼!是我撞了人家,要道歉的应该是我。”说完,权翼向大汉拱手施礼,正式道歉。
被权翼一声训斥叫过神的随从这才发现对面的大汉有七尺多高,魁梧彪悍,而且腰间挎了一口刀,背上背了一张弓,还有一壶箭筒。两人立即回过神来了,这里是北府,而且这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背携兵器,难道是军士?众人顿时吃了一惊,北府军“凶名远扬”,现在在人家的地头居然敢跟这些凶神恶煞叫板,岂不是胆肥得有点离谱。
看到一身文士装扮的权翼谦逊有礼地向自己道歉,大汉立即阴转晴,一抱拳道:“没关系,没关系,先生多礼了。”
既然误会解除了,众人又继续赶路,后面还有一堆人要过桥,谁也不敢在桥面上多停留片刻。
看来大汉对文人名士打扮的薛赞、权翼等人十分地敬重,但是却没有其它地方的那种畏惧。而薛赞等人也希望通过大汉了解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壮士什么称呼?是哪里人,这是准备去哪里?”权翼几句话就和大汉混熟了,然后开始套话了。
“我叫韩通,平阳临汾人,去长安准备参加咱北府第一次比武大会。”大汉很自豪地答道。
“比武大会?”权翼有点不解,和同样不解的薛赞、蒋干等人对视一眼然后继续问道:“壮士可是北府军勇士?”
“嘿嘿,惭愧,惭愧!我只是民兵,以前报考了两次都没有被府兵选上。”韩通黑黑的脸上现出一点红『色』,“后来下了狠心苦练了两年,但是已经三十五岁了,过了当府兵的年龄了,只好继续当民兵了。不过我已经是民兵队长了,如果能在这次比武大会上侥幸拿个奖牌回来,估计能升个屯长,也算是解了一点遗憾。”
说到最后,韩通的脸上不由地现出自豪来,好像多年的遗憾马上就要得到解决一样。
权翼等人心里不由一愣,别的地方都是把从军当成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而其余各国也相应地视兵卒为草芥,以驱使为统领驾驭手段。但是现在到了北府却完全不一样了,这样的大汉到了别的地方早就是合格得不能再合格的军士了,但是在北府却不能成为北府兵,而韩通却好像因此会遗憾一辈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权翼开始尝试深入询问有关民兵等军制问题时,韩通却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愿意说了,问到最后翻来覆去只是一句话:“军法无情,恕不敢多言!”
过了桥后,权翼等人看到自己包下的三辆驿车在远处等着自己,而韩通也一下子找了其它几个同样装扮的汉子,其中一个还是曾经和他一起报考府兵,一同被刷下了的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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