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曾穆感觉自己还是和从前一样,对自己地父亲还是看不明白。
“谢谢你主教大人,你真是我地良师。”曾穆最后恭敬地对江遂说道。
“王子殿下,你最好的老师正是你地父亲,伟大的明王陛下。”江遂低首回礼答道,眼睛里却闪烁着光芒。
华夏二年九月,一支三千人的华夏先遣骑兵用死亡和黑烟宣告了他们的到来。他们在第聂伯河以南地区横冲直撞,无论是哥特人、斯拉夫人还是萨尔马特人,都只能在这支华夏骑兵的马刀和铁蹄前绝望地祈求着他们对神灵。数以万计的难民纷纷南渡南布格河和德涅斯特河,向多瑙河流域逃去。
当这支华夏先遣骑兵把这第一地区杀得鸡飞狗跳,天昏地暗时,并尾追过德涅斯特河时,两万多华夏主力骑兵不慌不忙地在第聂伯河北岸地区筑好了两座“简易城堡”后,这才不慌不忙渡过第聂伯河和南布格河,沿着黑海东岸缓缓向南推进。
多瑙河边下游南岸哥特人大帐,哥特人的大首领菲列迪根接到雪花一样飞来的情报。一筹莫展。这些情报无非都是说在哪里发现了华夏先遣骑兵的踪迹,而另一份情报则说这些突然消失了,过了几日后另一个地方送来的情报说又发现了这支骑兵的情报。在另外一些情报里,则说华夏主力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从黑海边上过来,那种气势就是黑海最狂暴的时候也无法比拟。这些用数百名哥特、阿兰好骑手地性命换来的情报还说,华夏骑兵所过之处似乎造成了当地巨大的损失。
虽然菲列迪根现在是哥特人的大首领,甚至还有不少的斯拉夫人和阿兰人投靠,但是并不担心华夏骑兵对所过之处如何洗劫。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要承担这么大的责任。
当年他只是数百上千个哥特人首领之一,不过倒也算不上默默无闻,只是以勇武和机智在西哥特人中有些名气。当北府西征军在西匈奴人的协助第一次踏上这片草原时,一直是罗马帝国外敌的东哥特人和阿兰人几乎是一夜之间被击溃,那些装备着不输于罗马帝国兵器,骑射也远胜于这些“黑海蛮族”地东方人如飓风一样席卷着整个第聂伯河流域,东哥特人大首领鄂尔曼里克(Ermanric)在战败后自杀,其子维提摩尔(ithimer)刚继位十天便被北府人射成了豪猪。
一部东哥特人和阿兰人在酋长阿亚提(Alathu)和萨伏拉克斯的率领下逃到西哥特人的土地上。而第聂伯河惨烈的战事使得恐慌同样笼罩了西哥特人,让他们不战自溃。夹杂在气势汹汹的北府人和强大的罗马帝国之间,所有能跑的西哥特人都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他们在酋长们的率领下地带领下,几十万哥特人涌到多瑙河边。向罗马守将呼告求救,请帝国准许他们渡河,逃避即将到来的浩劫,并宣誓他们将永远效忠帝国作为报答。这些酋长便有阿塔纳里克(Athanric)和菲列迪根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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