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洪哥回来肯定还需要调养,我除了买药材,过些时日还要去一趟汴梁,就留下五十贯好了!”
“那好吧,不够再问娘要!”
……
陈、庞两家议定了婚事后,庞元带着一百四十贯钱赶往高平,一个月后带来了骨瘦如柴的陈洪。
谭国华发现这个三哥果然和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神呆滞,缺少生气。
调养两个月,陈洪的情况大为好转,对于家里多了一个弟弟,表现的不冷不热。
亲生儿子和亲兄弟回家,陈母和二丫关注的焦点自然而然的转移了。
谭国华要说完全不在意这种改变,那绝对不可能,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亲生的和领养的到底是有区别的,而且他知道自己迟早要走,既然如此,又何必计较太多?
想开了,他便将心思放在读书和习武上,同时也要准备一些东西,比如烈酒,这倒不是说他喜欢喝酒,制作烈酒主要是疗伤用的,行走江湖难免受伤,这时代医疗条件十分落后,普通的金疮药时灵时不灵,而且价值不菲,用酒精消毒就能大大降低感染的机率。
为此,他花钱请贾铁匠制作一些东西,然后又到瓷器作坊定制了几样器具,最后组装成一个简易的蒸馏器。
这种东西不属于这个时代,他暂时不想将其流传出去,蒸馏酒的过程是在破败的仙瓮祠内进行的,那里平常很少有人光顾。
经过反复蒸馏,最终三坛子酒才蒸出两小瓶高度烈酒。
除了烈酒,他还自制了一些火药,这些火药不是爆竹作坊中的火药可比,而是真正的黑火药,万一遇到特殊情况,这些火药便是他的杀手锏。
能想到的东西都准备好后,他开始将大量的时间用在练武上,工夫不负有心人,来到这个世界差不多一年之际,撼山拳终于练成,踏雪无痕的轻功也能耍得有模有样,平常的房屋纵身可上,在又消耗了二十贯钱的药材后,丹田中已经可以储存四股真气,只是他发现,越往后储存真气的难度越大。
入秋之后,陈二丫和庞元成了亲,又半个月,谭国华辞别了陈母。
陈母已知他要走,给他准备了两双鞋和一些替换的衣服,然后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让他凡是小心,不要在路上耽搁云云。
背了个硕大的麻布包裹,怀里抱着鱼皮鞘的精钢剑,走过破败木桥,回望了一眼生活了一年多的村庄,心中有些感慨。
来到桥头的老槐树下,他忽然灵机一动,随即纵身而上,然后在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刻了“陈桥驿黄袍加身”几个字,呵呵一笑,飘然离去……
从陈家村至汴梁直线距离不过五六十里的路程,如果骑着马,半日便可到达,谭国华靠两条腿走在坑洼不平的羊肠小道上,至少也要两天,所以他并不急着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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