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苏行则没训苏容答应的太干脆,而是同她一样,问了夜归雪身边可否干净。其实他也明白,南楚王既在夜归雪十三岁选中他,到如今五年后,才让他来,自然是通过了南楚王的考验,想必是极其干净的。
苏容点头,「无心仪的表姐表妹,也无青梅竹马纠缠在一起的小妹妹,一直洁身自好。」
苏行则颔首,「那就行。」
夜归雪既然无可挑剔,十万兵马虎符做聘礼,如此大手笔,无论是门第,还是出身,亦或者品行,都不委屈苏容,他也无话可说。
他看了一眼苏容头顶,「你拿了发簪给他做信物?」
他是记得,今儿出门前,她是簪了两支发簪,其中一支是梅花簪,不是清平公主和端华郡主送的,而是昨儿她让暗卫去铺子里拿那一对金丝手镯时一并取回来的,是她自己特意吩咐得的,如今不见了。
苏容点头,「手里没趁手的信物,便将发簪送他了。」
苏行则点破她,「你早就对夜归雪这个人有想法了吧?在你退了周顾的婚,听说他来京时,便有此打算了?」
苏容眨眨眼睛。
「否则,若无心里准备,你今日不会答应他这般痛快,正因为你想搭夜家的桥梁,才在夜家伸出橄榄枝时,你顺势接了。」苏行则觉得,若论了解苏容,他这个从小长大的兄长对其不说有十分,也是有九分的,别看她行事看起来往往是随心所欲,但其实每一件事情,都或多或少早有打算或者目的。
她手里不是没有更好的东西送夜归雪,而是没打算今日送,但又不着痕迹地特意打了一支梅花簪,当作随手给了,既让夜归雪觉得她提前并没有料到,并无准备,却又是自己的东西,没假他人之物。
他这个妹妹,不得不承认,若论心思七窍玲珑,他才是不及的那个。
苏容被苏行则点破,也不觉得脸红,「嗯,大哥说的对。」,她感慨,「我那亲爹,我还没见到他,便与他的想法和行事不谋而合了,血缘这东西,可真是神奇。」
见苏行则看她,她也不隐瞒,「去护国公府退婚那日,正赶上夜归雪进京,我远远地看到了他,觉得其人应该非同寻常,便让凤凌去查,查出竟然是夜相府的二公子。那时,我就有些打算了,只不过,倒没想到,与我那亲爹和夜相府的打算不谋而合。」
这是她没料到的,她本来还想着,怎么探夜归雪和夜相府的底细,看看能不能为她所用。
可见南楚王,这五年来,真是没白隐忍。总之,她亲爹没那么废物,对她来说,是好事儿。
苏行则彻底无话可说了。
苏容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很快,便有东宫暗卫摸进沈府,传了太子口信。
对于东宫暗卫,苏容自然是早已交待手下暗卫不必防范的,所以,对于摸进沈府,到他面前,自然十分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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