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应是,带了几个人,出了峡道口,前往苏容等人来的方向打探。
一行五人,刚走出十多里,就被凤凌留守打探的暗卫给杀了,然后,干脆地处理了尸首。
副使等了一个多时辰,派出去的人没回来,他又叫来人,吩咐下去。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先后两拨人马,都没回来。
副使皱眉,又派出了第三波外出打探的人手,这回派的多,足有百人。
直到大半日过去,三波人手都没回来。
副使脸都变了,前前后后,折进去一百二十多兵士,但人派出去,都没回来,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他彻底待不住了。一挥手,带着所有士兵,出了峡道口。
峡道口外,有士兵走路的痕迹,走出十里外,有明显的打斗的痕迹。
副使黑了脸,下令,“搜!”
士兵们不敢单独行动,每三百人一长队,将方圆十里都给搜遍了,什么也没搜到。
副使脸色难看极了,“二殿下说苏容十分狡猾果然没错,不知躲去了哪里。”
一名亲信道:“大人,怎么办?还继续搜吗?还是回峡道口继续守着?”
副使咬牙,“搜!”
二殿下交待了,一定杀了苏容,如今一百二十一名士兵不声不响地折进去,不搜他咽不下这口气。况且,都守了三日半了。
亲信点头。
于是,两千五百士兵,沿着峡道口,向外扩散着搜。
搜出三十里,也不见苏容的影子,却见到林阳郡守带着一队兵马由前方赶来,当瞧见河云郡的副使带着兵马,顿时扬声道:“听人禀告,说河云郡副使张允私调兵马越界林阳郡,不知是何居心?本官还不信,如今亲眼所见,果然是居心叵测。”
张允脸顿时白了,心想坏了,他真是脑子被冷风吹的糊涂了,忘记郡守派他出来时,让他务必不能出峡道口,越界到林阳的地界,这是犯了律法。兵马无朝廷调令,私自调兵越界,是重罪。
他二话不说,当即调转马头,挥手道:“速撤!”
两千多士兵立即跟着他折返。
林阳郡守冷笑,亮出一块令牌,扬声道:“太子的令牌在此,张允,还不速速下马,待我上折子,向陛下请罪。”
张允仿若未闻,纵马赶路。
林阳郡守道:“张允,你据不伏法,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话落,扬声喊:“来人,拿下张允!”
张允心想,他今日一定不能让人拿下,只要离开他今日,就可以来个死不承认。
但他刚纵马疾驰出一里地,便看到前方数十黑衣人拦住了他的回路,其中一人武功极高,见他一马当先驶来,他迎头飞身拦截,在张允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跳上了他的马,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张允身子一抖,几乎栽落马下。
这人死死按住他,木着声音道:“张允,私调兵马,押解回京,请陛下定夺吧!”
张允脸一灰,心想彻底完了。
所谓擒贼先擒王,张允被拿下,两千多兵马一时间群龙无首,立在原地,再也不敢动。
林阳郡守孙纯冷笑,“张允,你是活的腻歪了吗?私调兵马来本官的地界?”
张允说不出话来,既有太子令牌,他今日真是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