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占涛观察力很强,在涉及自己女儿的终生大事上,他半点都不愿意轻忽。
“爸,那是因为我专门和他说了今天主要是你和他谈工作,所以他才会……”赵羽洋眉宇间掠过一抹不悦,解释道。
“羽洋,不是这样的,主题是我和他谈工作,但是我们一家和他见面,你觉得这只会是一个单独的谈工作,可是他就把它当成了纯粹的谈工作,我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心,如果是有意,那么说明至少现在他都没有把你真正当成一个可以发展成为婚姻对象的人,如果是无心,那就更糟糕,说明他对羽洋没有那种恋人的感觉,羽洋,有些话爸爸不多说,你应该自己感觉得到,你们交往时的种种感觉,……”
赵占涛和章学敏都不是那种老古板,但对女儿在这方面还是有要求,当然在女儿大学毕业工作之后,他们就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女儿,只希望女儿慎重对待自己的感情。
赵羽洋无言以对。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沙正阳对自己的邀请并未拒绝过,吃饭,喝咖啡,看电影,甚至也有很多共同的语言,但是沙正阳始终表现得彬彬有礼,如同一名绅士,甚至连挽臂牵手这样的动作都未曾有过,有时候赵羽洋甚至都在自问难道是自己要求太高,对进度太慢才会有这种怨念?
但现在父亲提出来之后,赵羽洋似乎才意识到了这一点,一个成年男性,而且据她所了解到的,他之前并非没有女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他和沈建红的秘书孙妍相交两三年,不可能纯洁如白纸吧?可为什么对自己毫无感觉?
赵占涛的话让章学敏也认真思索,“羽洋,你爸说的是这样么?”
赵羽洋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窗外。
她不是一个不敢正视现实的女孩子,在这方面她比任何人都更勇敢,所以她才会在蒋冰雁明显在对沙正阳发动攻势时依然毫不畏惧的按照自己的步伐挺进,但是现在她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现实,两个人没有那种火花。
“羽洋,这只是爸爸的一种感觉,感情的问题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感觉,我相信我的羽洋可以理性冷静的分清楚这其中的差别,嗯,我也相信我们家羽洋可以找到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赵占涛闭上眼睛,头枕在后座椅背上,然后有些疲倦的道:“学敏,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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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蕾,你啥时候走?”同寝室的同学躺在床上问着贝婧蕾。
“下午的火车。”贝婧蕾随口回答道,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今年的燕京冬天特别冷,回到汉川就好了,不过习惯了这边的暖气,回到汉川,回到宛州反而未必会适应了吧?
“哟,还要节约啊,连飞机都舍不得坐?你的哪一位成天在国内国外飞来飞去的,对了,他现在还在长河集团?”曾笠是班上和贝婧蕾关系最好的,性格也最投,另外一个是元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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