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绩,业绩,最终还是靠业绩来说话,1998年的业绩都在竞聘中拿出了具体的数据,未来两到三年里,每年都有具体细化的数据作为考核的标准,而完不成数据,那么就要拿话来说。
“数据业绩当然重要,但是正阳,我希望你分清楚轻重缓急。”尤万刚轻轻敲击着身旁的沙发扶手,“裁员的方案要慎重,我的意见,裁员是肯定的,但是最好在裁员之前就要拿出一个妥善的应对方案来,比如像你提到的公益性岗位,省里怎么来设置?省这一级政府如果不好处理,如何来和市区这一级政府来对接,达到目的?”
沙正阳也有些得意,看来自己所提出的的设置部分公益性岗位的意见终于还是引起了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视了。
“省I长,公益性岗位这应该是政府而非企业来考虑的问题,我只是提出一个设想,但如何来设置,具体细节,恐怕这该劳动人事部门来考虑,另外也要还需要民政部门来考虑,如果公益性岗位满足不了,而部分下岗职工家庭又的确困难的,民政部门该如何有所作为,这些都需要考虑进去了。”沙正阳正色道。
“省I长,国企改革是一个系统工程,不是企业一家的事情,也不是简单的预设一些方案就行了,从维护稳定的大局着想,我们应当在很多方面考虑更深远细致一些,拿出更多的具体应对措施,不要等到情况出现之后再来手忙脚乱的应对,防患于未然是最好的,处置在萌芽状态才能收获最大的政治效益和社会效益以及经济效益。”
尤万刚总感觉自己是在面对一个和自己同龄的,身经百战的领导干部,最起码都应该是和自己身份相若的对话者。
沙正阳考虑的问题应远远超出了他作为一个企业负责人的高度,对政府内部存在的问题弊病更是了如指掌,这大概就是在从地方上转入企业的干部的优势吧。
他们能很游刃有余的从政府角度来考虑企业问题,这样两相结合,就能实现完美结合。
像他刚提出的这些问题,公益性岗位问题,劳动人事部门大概从来没想到过吧?
民政部门大概也就是有一个粗框架的方案,但是具体如何来操作,怎么执行,恐怕都没有细则出来。
真正到了火烧眉毛需要实施的时候,只怕还需要几个月来慢慢研究具体实施细则和标准。
这种惰性惯性带来的效率低下在各级政府都或多或少的存在,已经成了一个通病。
“嗯,你提的这几点我都记下了,下一次省政府常务会议上我准备提出来,我也需要向王省I长汇报一下。”尤万刚点头,“正阳,你考虑问题很周全很深刻,很难得,希望你继续保持这种状态,现在像你这种能够从多角度来思考问题的干部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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