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楠姐跟进来,看见陆何欢和应喜也是一惊,她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眼皮子底下会闯入两个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包署长,这,这跟我没关系呀。”
陆何欢和应喜手忙脚乱地放下卷宗,应喜吓得拉着陆何欢向包康连连作揖求饶。
“包署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大轮船……”
应喜说着往脸上涂了口唾沫假装抹眼泪。
包康不耐烦地扬了扬手。
“好了好了,这几年你给警署立了不少功劳,我心里有数,这回就放你们一马。”
“谢谢署长。”
应喜转忧为喜,连连道谢,但是他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
“不过私自闯入档案室翻阅卷宗,这事关警署的机密,不能就这么算了,该罚总归要罚一下的……”包康话锋一转。
陆何欢和应喜吃惊对视,二人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惴惴不安,实在不知道包康是准备红烧、清蒸呢或是油炸了他们。
“罚什么呢?”包康摸着下巴寻思,忽然眼前一亮,“有了,就罚你们二人给阿花抓虫吃,阿花,你说好不好?”
包康说罢一脸宠溺地给阿花捋毛。
二人一听,望着包康怀中的宠物鸡,面面相觑。阿花趾高气扬地俯视二人,眼中充满了王之蔑视。
陆何欢和应喜对视一眼,只好认栽。
陆祥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警员办公室,一连几天,他都在家养伤,今天脸上的瘀伤总算消退了。
懒散的警员们见副署长来了,立刻站直身体。
“陆署长……”警员们敬礼问好。
陆祥满意地笑笑,在家被林芝压迫得厉害,他在这里又重拾了自信。
“我听说陆何欢破了金露的案子立了大功,包署长已经准许他重新入职了?”
警员们点头。
“那他人呢?”
“刚才何欢因为偷看凌嫣案的卷宗被包署长惩罚,去院子里给阿花捉虫了。”
陆祥刚对陆何欢有所改观,闻此大发其火。
“这个臭小子又去搞凌嫣的案子?”
警员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哼,真是朽木不可雕!”
陆祥说罢气呼呼地离开。
陆何欢和应喜依照包康的指令,在警署院子里翻腾草丛。应喜跪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捏起一条小虫,扔进手里的玻璃瓶中。玻璃瓶里只有可怜兮兮的两只虫子。
“这都不够给阿花塞牙缝!真是掉毛的凤凰不如鸡!我堂堂旧闸警署探长,竟然跪在地上为一只鸡服务!”应喜越说越生气,瞪着陆何欢,“让你不要太心急,就是不听老子劝!”
陆何欢置若罔闻,埋头捉虫,他看准草丛里有一只虫,抬手比划了一下,又收回手。
“Disgusti
g,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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