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和红牡丹赶紧放开包康,登时尴尬不已。
“包,包署长,我们刚才是开玩笑的。”白玫瑰讪笑着向包康赔罪。
“包署长英俊潇洒,怎么可能像地主家的傻儿子呢,开玩笑开玩笑。”红牡丹恭维起包康。
包康狠狠瞪了白玫瑰和红牡丹一眼,颤抖着手,努力控制自己的动作,慢慢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白玫瑰。
“大前天晚上九点左右,朱卧龙是不是在烟花间?”白玫瑰接过纸条,念着上面的内容。
“没错。”白玫瑰和红牡丹还有李莺莺一起点点头。
包康机械地转过身,逃也似的跑出烟花间,留下三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愣在原处。
夜已深,陆何欢和应喜筋疲力尽地走到宿舍门口。二人谁也不让谁,一起挤进宿舍门。
应喜软塌塌地躺在床上,白了陆何欢一眼。
“我堂堂一个探长竟然拿着牙刷刷厕所,丢死人了!这都是你害的!”
“我不是也刷了一天厕所。”陆何欢一脸委屈。
应喜猛地坐起来,“那能一样吗?我是个探长……”应喜气愤不已,继续说道,“光头那帮小兔崽子,每个人去厕所都故意问我‘探长,厕所能用吗?’他们就是幸灾乐祸!”
“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偏激,人家明明是尊重你的劳动成果。”
应喜又白了陆何欢一眼,起身打开柜子拿出花生吃了起来。
“你洗手了吗?那可是刷过厕所的手。”陆何欢一脸嫌弃。
“老子的手都快洗掉层皮了!”应喜不耐烦地咆哮。
陆何欢拿应喜没有办法,他脱下外套,整齐地挂在柜子里,然后拿出一个干净的床单。
应喜一边吃花生,一边不满地瞟了一眼正在换床单的陆何欢,重重地叹了口气。
“地方都要换了,还换什么床单。”
“换什么地方?”陆何欢不解。
“别忘了包署长可是下了死命令,案子破不了,我们俩都得滚蛋!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朱卧龙,他又说案发时去了烟花间,你信吗?”
“看他一脸色相,倒不像说谎的样子,我觉得对他来说,美色可能比杀人更吸引他。”
“我可不觉得这个朱卧龙多可靠,回答问题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一定是撒谎,我的直觉不会错,他肯定就是凶手……”应喜忽然想到什么,起身凑到陆何欢身边,压低声音,“我跟你说,这回你可别再帮人喊冤了,只要我们把事情往朱卧龙身上推,欢喜神探就皆大欢喜了。”
“什么皆大欢喜,这是冤枉人,栽赃陷害。”陆何欢耿直地驳斥道。
“你懂个屁,以朱卧龙的财势你以为能定得了他的罪?就算人真是他杀的,他也能用钱脱罪,这就是上面的事了,跟我们没关系……”应喜恼怒,伸手推搡着陆何欢,逼问道:“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陆何欢板起脸。
“你是木头吗?”应喜气得重重推了陆何欢一把。
“应探长,你就别再想歪门邪道了,我们就努力查明真相就好了。”陆何欢反过来劝起应喜。
“查查查,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查?”应喜急躁起来。
“我负责找线索,你配合我就行了。”陆何欢铺好床,心平气和地安慰应喜。
应喜气呼呼地脱下外套,直接躺在床上,“死脑筋!”
“你占着整张床我怎么睡?”陆何欢示意应喜挪动身子。
“爱怎么睡怎么睡!关灯!”应喜气呼呼地装死。
陆何欢无奈地关上灯,用力挤上床。
应喜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陆何欢。陆何欢欲言又止,拉过被子给两个人盖上,应喜却粗暴地将被子抢过去,一个人独占。
二人背靠着背睡觉,应喜盖着被子,很快响起呼噜声。
寒气袭来,陆何欢蜷缩着身子,可怜巴巴地用双臂环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