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包康说完伸手要去拿红色礼帽。
陆祥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抢先将红色礼帽拿过去戴在头上,得意洋洋地看着包康,“包署长不是点明要黑色吗?”
包康瞪了一眼陆祥,拿起黑色帽子,将上面的装饰粗暴地扯下来,满意地戴在头上。
陆祥见包康的帽子扯下装饰之后跟男帽没什么区别,不禁妒火中烧,他冷哼一声,板着脸走在前面。
包康不屑地笑笑,向愣在一旁的警员们示意,“走,回警署。”
警员们点点头,跟在包康身后朝警署走去。
包康一行人才走了几步,迎面走来一个妇人,但见她三十来岁,上身着一件大红对襟小袄,一方丝巾别于腋下,头上盘着发髻,保养得当的脸上涂着厚厚的雪花膏。
包康一见女人直直走过来,立刻“恐女症”发作,脸色发白。好在女人径直走向陆祥,包康暗暗松了一口气。
女人径直走向陆祥,陆祥一见女人,忙不迭地压低帽檐躲开。
陆祥拿手挡住脸,女人拿开陆祥的手,一脸惊喜,“陆副署长,真的是你啊?想不到在这遇见你,我们还真是有缘。”
陆祥清了清嗓子,板起脸,“我有公务在身。”
一旁的包康见状猜想其中必有隐情,他连忙收住脚步,饶有兴致地看向陆祥和女人。
女人伸出一只手搭在陆祥的肩头,“陆副署长,最近怎么不去我那喝茶了?你不是说我死了男人怪可怜的,没事去陪我说说话嘛。”
陆祥登时尴尬不已,偷偷瞄了一眼包康。包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警员们也都低着头偷笑。
陆祥满脸通红,敷衍着拿开女人的手,“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女人不识趣,一脸委屈地缠住陆祥,“陆副署长又不是不知道,我男人死了以后家里冷冷清清,我回去也是孤孤单单,还不如跟你在这说说话。”
“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走了。”陆祥微微恼怒,逃也似的离开。
包康赶紧跟上去,“看来陆副署长去寡妇家喝茶的毛病还没改啊?哈哈哈……”
陆祥恼怒,扭头看向包康,“包康,你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少来说我。”
包康一愣,旋即恢复镇定,“我怎么了?我只是路过四马路。”
“路过?”陆祥的冷笑僵在脸上,出其不意地一把扯出包康放在外衣口袋的春宫图,“包署长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哎哟哟,还没成家,竟然就看这种东西,真不害臊!”
包康窘迫不已,破口大骂,“陆祥,你有老婆还去喝寡妇的茶,吃寡妇的豆腐,你不要脸!”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寡妇豆腐了?”陆祥气急败坏。
“你这个老不正经,我用脚趾都可以想到……”包康顿了顿,冷哼一声,“说不定旧闸的寡妇都被你吃过豆腐,不要脸!”
陆祥见包康肆意在警员面前诋毁自己,立时恼羞成怒,“你这个色情狂,你找野鸡被抓却倒打一耙!卑鄙无耻!”
“你无耻下流!”包康火冒三丈。
“你下流成性!”陆祥目眦欲裂。
警员们站在一旁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包康忍无可忍地揪住陆祥的衣领,陆祥顺势扯住包康的胳膊,二人一边对骂,一边扭打在一起。
“你这个没德、没品、没下线的老不正经!”包康骂陆祥。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色情狂!”陆祥还嘴。
小警员左右观望了一番,压低声音,“拉开他们吧。”
其他警员纷纷点头赞成。
众人一起冲上去拉架,“包署长,陆副署长,有话好好说,别打了。”
天色愈加暗了一些,陆何欢跟应喜押着龙震天前行,眼看就到总警署大门,应喜突然趁龙震天不备,一拳打晕了龙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