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何欢忍住气,“袁老师,后来凌嫣去哪了您知道吗?”
袁老师摇摇头,“我也一直想找到她,向她当面道歉请罪,可惜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想不到凌嫣受了这么多痛苦和冤屈。”陆何欢心痛不已。
应喜颇为感慨地搓搓胡子,“一切都是命。”
夜色下,屋内灯光柔和昏暗,四处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包康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忽然,门开了,一个穿着蕾丝裙的妙龄女郎走进来,性感妩媚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包康。包康激动地坐起来,咽了一口口水。
女郎性感地靠在墙上,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伸出食指勾了勾包康。
包康想向女郎靠近,却突然“恐女症”发作,身如筛糠,嘴唇发抖,脸色惨白。
女郎吓得惊叫一声跑出门。包康懊恼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包康被自己一个嘴巴打醒,发现自己竟然半躺在办公室椅子上。原来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白日春梦。
“该死的恐女症,害得老子连春梦都做不成!”包康叹了口气,将搭在桌上的双脚拿下来。
包康转念一想,不甘心地犯嘀咕,“不行,我得去烟花间练练胆子,我就不信了,一个恐女症还能让老子一辈子打光棍?今晚必须破处,治好恐女症,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夜色掩护下,包康提着公事包在小巷急行。
罗四突然从后面追上来,将一些东西塞进包康的公事包。
包康不解地看着罗四,“罗四?你往我包里塞的什么?”
罗四不自然地笑笑,“包署长,没什么,就是我为了感谢你送你的小礼物,一点心意。”
包康不耐烦地搪塞,“知道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罗四点点头,向反方向跑去。
包康有些疑惑地看了罗四一眼,没有多想,转身快步离开。
天色已晚,街道上人烟稀少。陆何欢跟应喜并肩而行,二人一边走,一边分析案情。
陆何欢托着下巴,“凌嫣、玛丽、宋晓婉,都是柳似雪母亲出事时的当事人,这起连环凶杀案会不会跟当年的凌嫣杀人案有关呢?”
应喜想了想,“柳似雪突然失踪,接着凌嫣、玛丽、宋晓婉相继被杀,凶手不会是柳似雪吧?”
陆何欢一怔,陷入沉思。
突然,应喜用手肘碰了碰陆何欢,陆何欢朝应喜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包康正鬼鬼祟祟走在街边。
“这么晚了,包署长这是要去哪里?”
应喜坏笑一声,“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陆何欢点点头,和应喜一起朝包康跟上去。
夜色下,包康拐进一条小巷,陆何欢和应喜偷偷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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