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初究竟是她选择了我。 还是我看上了她,究竟是她牵连了我,还是我连累了她,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这样,真不打紧么,”
她用身体再次把我手推挤出去。
我摇了摇头,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啊,哪怕如她的也不能例外。
似乎是这段时间受地变故和打击太多,那个知性韧执,坚强干练曾经在各种****和心机中周旋的游刃有余。 头脑和容貌都相当出色的女人。 也变的有些神不守舍的患得患失起来
现在据说我和宁的事迹,在江陵被传为美谈。 这就是权势和财富地好处,再加上有一群直接或间接受益的人,从各个方面刻意加以帮衬和宣扬,于是这种在思想相对保守传统的南方,我和她这种不明不白的****,在礼教上被称为yin奔的行为,被美化成新“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版本。
她反而不开心的是,因为历史上的司马相如,最后还是在权势和名利的侵蚀和作用下,成了负心汉。 虽然她从来不在我面前表露出来,但我也知道她实在没有把握,以一个前****的身份,如何去面对身为皇家公主地大妇。
这东西光靠当事人地劝解,是没有用的,我只有用身体力行地来证明事实,似乎没有比怀上一个子嗣,无疑更能让地位更加有所保证。 这几天多是大白日腻在车厢里度过的。
更让她烦恼的是,就和大多数富贵逼人的戏文一样。
虽然她前夫的家族,已经彻底失声,惟恐被殃及池鱼,但那些平时疏远娘家的族人,也突然冒出来认亲,虽然不知道当年她在家族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她打理这么大一片产业,身边居然没有一个自己家族的人来帮忙,就很能说明问题。
因此,我也不介意,将所谓的亲属恳谈会,变成让这些试图攀亲附贵的家伙,大放一放血的杀猪割肉大会。 要见面,拿钱来,礼物太寒酸,算是帮她扬眉吐气了一回。
虽然不受待见是一回事,但要从此和过去割断一切联系,那就又是另一回事,这是一种发自血缘上的矛盾心态。
于是,
在襄阳下船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意外的客人,据说是动用了所能找到最快的快船,终于赶上了我一路不急不慢返程的船队。
让人稍稍惊讶的是。
在我把薛府的寿宴搞的不欢而散,号称一向身体健康的老太太,当场头风发作昏倒,差点没从寿喜变成丧事之后,薛府还有人勇气和胆量,上门来自找晦气。
当然再次让我更加惊讶的是,秘密的拜访者,居然是那位一面之缘的司仪,薛大姐,她自称是代表自己,而不是薛家而来的。 因为现在薛府因为失去一个长久以来的主心骨,而正在混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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