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数或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又比不上朔方系或是河东系的根深蒂固,庞根错节的背景,甚至连名存实亡的河西系,也无法相提并论,在枢密院军力检点之下,很可能就是最先成为被裁减或是大换血重编的命运。
因此,在来自上层某些势力的暗示或者说煽动下,这些上层的军将们,不免对将来充满悲观和惶然的情绪。普遍担心被编遣或外戍,或干脆降格成漕军或工程军那样的三流屯守,因此早早就在急切的寻找新靠山,由此与地方某些势力一拍就合,轻易被渗透了军中关,因此只稍加施以手段,大多数士卒就很容易被鼓动起来。
再加上以新镇的平津、河阳、武定等都畿道十一府,都是河北各镇被裁减的士卒,与地方关系密切,有足够的内应鼓动,轻易就从中裹挟了大量的旧卒杀入洛阳。
但是迫使这些人下定决心,铤而走险孤注一掷。还是皇帝身边用人不当,那些激进的年轻新进,一味鼓动天子以强硬手段,立威树德,再加上流露出来真假难辨的内书稿,证明天子有意清算旧事,裁遣士卒,将军将打散流戍岭南,一时间人人自危。
这次事若不成,不说他们这些站在台面上的人,身死族灭,他们背后的那些门第也元气大伤,重新蛰伏上数十年才能恢复旧观。
“山陵使大人,以为他躲在奉天,就能置身事外了么。。”
众人中地位最高的裴冕,突然开口道。
“从父身体病弱,不能远行了。。”
众人中的户部郎中,王承礼表情不变的回答道。
“某来也是一样的。。”
“裴相。列位大人。。。”
一名满身尘土和血迹的军将大步走上殿来,
“我更多攻坚的器械和人手,城北神机营那里还没拿下来么。。。”
“神机营没有枢密院和本部令为由,拒不动身。。。”
卫尉寺丞李藏用赶忙解释道
“还用火油和弩炮封死内外。。”
“那就强夺过来啊。。”
那名军将有些气结的怒视了他一眼
“都到这一步,还怕撕破脸么。。”
“问题我们没有那么多会操使机构的人手。。。强行使用根本没什么准头”
“那就给我抓几个会用的人过来。。威逼利诱也好,生死相逼也好。。总之吧人给我骗出来再说啊。。”
“不好了,神机营扣下我们去交涉的人,破坏了那些器械,突然杀出来,逃散入城坊中。。。”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名小吏神色紧张的通报道
“城南的神策军绕道建春门,已经从白渠浮水登岸了数百人,团结军的马队正在劫杀。。。”
京尤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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