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定当竭力为皇上分忧。 ”
秦风见他的欣喜迅速地隐去,知道他已是领悟了自己话中地意思,露出笑容道:“这次秣兵,朝中百官要与朕随行,有得爱卿忙了,你且去准备吧。 朕稍后便启程。 ”
王伯忠离去之后。 秦风命人从皇家宝库中拿来龙麟甲,柳惜玉现在唯恐这宫中存在别有居心的人。 不敢再让其他宫女近皇上的身,拖着疲惫的身子要为身体虚弱的皇上穿上龙麟甲,秦风知道她担心了整晚,怜惜她的身子,命她去休息,可是柳惜玉倔强地坚持着,秦风被她布满了血丝的眼中快要溢出泪水打败,无奈地任她摆弄着龙麟甲,为自己穿上去。
本以为这看上去金光闪闪厚实地龙麟甲十分沉重的秦风在穿上竟是轻得异常,较之秦风心中之前估量的百八十斤,竟是生生地轻了一大半。 秦风原本还担心这铠甲太重,以自己现在虚弱的身子穿上之后会不会被压垮,可是他因为要去威慑三军,若是一身行头不依照大秦历来的皇帝装束,会不会又生出许多问题来,对如今刚刚安定下来的形势会不会生出其他的变故,要知道秦风现在可不想军队中有其他事情发生,特别是由这些小事引起不能预测的变故,虽然他也曾想过自己是皇帝地身份。
现在看来这身无头盔的铠甲也不过才三四十斤重,还好他身子到了这里之后强壮,便是武功尽失,经脉尽碎,得到了药效的缓冲过后,这身行头刚好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秦风看了看身上半寸厚的龙麟甲,估摸着若是铁制的肯定重得要死,若是合金地话,也轻不到这程度来,随意问了问柳惜玉,她也不知道。
但是大秦历代皇帝的专用铠甲又岂是寻常之物,肯定是坚韧得异常,更加诡异的是这铠甲竟能自由收缩,本来是有些松垮的铠甲在穿好后的竟然恰好地贴在了他的身上,秦风此时用脚趾头来想也知道这铠甲与那可以发出彻骨寒意的白玉老虎虎符定是这世界的“特产”,其制作的原材料肯定是让他匪夷所思。 不知道还要见到多少不可思议的物品,秦风暗道,但如今不是思量这些地时候,秦风及时把思想从这身铠甲身上移开。
柳惜玉这时唤来四金,严肃谨慎地吩咐一番后,这才让秦风出得乾清宫,四金和朱三德调过来守卫乾清宫地三十个心腹侍卫护卫着秦风行去。
午门口,百官早就翘首以待,见得宫中侍卫护卫在其中的一名身着金光闪闪地铠甲的年轻男子,哪里还不明白是皇上,齐齐跪倒于地,高唱着宫礼。
只是这些官员面相着青石地面的脸上,有些是带着全部身心的虔诚,而有些却是掩藏不住内心的惶恐,在心中暗捏着一把汗。
这些在心底惶恐的人,大抵是与叛贼刘清有些“交情”的官员,皇上昨日诛杀叛贼刘清后,他们早已吓得失了魂,深恐皇上一怒之下要了他们的脑袋,株了他们的九族,他们便是想逃,又哪里能逃得走去,城外二十几万大军又岂是吃素的,只怕到时的死法会更惨,他们浑浑噩噩地在家中心惊胆颤地过完了一天,不停地希冀皇上乃是万世难见的仁和之君。
到了今日见皇上并无任何旨意惩罚他们这些与叛党有来往的人,还命人来唤他们去行秣兵之礼,心才放下了一半。 只是如今面对着那迎着朝阳踏出的金色庞大的身影,他们不由自主地把心又悬到了嗓子眼,待得皇上踏上金龙战车,淡淡道了句平身,不在有其他的吩咐,这才把心又放了回去。
秦风此时却是看了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白无期和他的八百铁虎军,在看了看站在战车上的自己,不由得纳闷起来:为什么我不能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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