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意yin的秦风被燕红姬打断,只听得她道:“不明白是为了替大哥报仇,还是被那女人所说而诱惑住,我便开始习武。 那女人便稍稍安排了一下。 然后一切由己。 没有师傅,只有书籍、秘籍。 几位老师轮流教习识字,一年时间把要学的字全部学好了,然后又有人来告知基础内力的功法,然后自己单独一边练功,一边翻看秘籍,后来,我才知晓这些秘籍便是中原一些灭绝了的和现存有几百年历史门派丢失的秘籍,而当初被给予的诫语是这些秘籍只是下乘,又练习了一年地内力,那女人在这一年之中也才见过几次面,我终于觉得烦躁了,便嚷着寻了那女人,要求她来教厉害的武功,而当初认为厉害的武功,便是弄出那个冰蝴蝶,那女人给了几句口诀,冷冷地道,‘这便是本门高深的内功秘籍,哪日能化出一只冰蝴蝶,便来寻我。 ’如此,只是感到有些烦躁无奈,终是想逃出去。
“怎地当天晚上吵吵闹闹,便行出房间一看,只见五个老妪围着那冷女人站在场子中央,其他又有二十几人结队站成两边,互相对持着。 这是我在这陌生之地第一次看见如此多的人,全部是女人,不见一个男人,那二十人几人之中,两边都有交过我识字的女人,伺候着我地两个年轻女子,随在我身后,拉着我往后退远,还不待我挣脱,那五个老妪便向那冷女人攻去。
“我那时才知晓什么才叫武功,不仅仅是好看,更多的是致人于死地压迫性的气势,那六人造出来的气势,纵然我离了三丈远,依旧被波及了进去,当即感到身上似乎有一座大山压着,出气不顺,胸口气闷,伺候我的女人上前给我分担了压力,我这边看向那边的打斗,五个老妪很厉害------如今我也不过才比得上她们中间最弱一个,眼花缭乱的掌法,眼花缭乱的身法,不过才一壶茶时间,五个老妪被那冷女人打死,一个脖子被打烂,一个双腿掉了,一个肚子破开,一个齐腰断成两截,最后一个脑袋碎了,场中那冷女人的白色的衣衫四处是血迹,手中寒光闪闪地长剑仍然向下滴着鲜血,然后那冷女人扑向了一边地十多人,只看见光芒闪过,白色的身影在十多人之间如幻影般打了个来回,那十多人全部死了,全部是脖子与身子断开,借着满月,满地都被血染红,满地似乎都是残肢碎肉。
“我第一次看见杀人,第一次看见杀这么多人,当初地大哥,胸口上不过插了把剑而已,衣衫虽也染红了一点,但与此地比起来,大哥的死法是多么好看,是的,当时想的就是好看。 然后我就想,那冷女人会不会杀了我,若要杀我的话要怎么杀,是先砍断腿还是手,或者是脖子,恐惧的胡思乱想在那冷女人想我走来是瞬间冻结,我当时只是知晓颤抖,全身的毫无节制的颤抖,那冷女人站在我面前时,我似乎完全透不过气来,要窒息了。
“‘这便是武功,武功的用处便是杀人,你习武是为了杀掉杀了你大哥的人。 ’比那股寒风更加寒冷的感觉流过全身,我木木地看着那冷女人走远,脑中只是在单纯的恐惧中庆幸:我还活着?!”
燕红姬颤抖的身体在秦风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了下来,再饮了一口酒后,双眼定定望着秦风。
“怎么了?”秦风看着燕红姬眼中露出的神情,突然明悟,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白痴,手中不慌不忙地在怀中女人丰硕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