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出了口气,睁开双眼,“没什么。 只是你输入真气进去时。 突然一股剧痛袭来,估计是真气输入量过大所导致。 ”
白凤自责道:“都怪臣妾鲁莽。 皇上请定罪吧。 ”
又定罪?果然是军队出身,秦风摆摆手道:“没事了,就只是那一下而已,现在都没什么感觉。 是了,你查出什么不妥没有?”
白凤摇摇头,把适才的感觉说了一下,秦风更加摸不着头脑,“莫非是全身经脉尽断的缘由?”
白凤道:“定然不是,若全身经脉尽断,连真气都不能进入,何况如今是这么多真气消失。 ”
秦风看了看双手,还是隐隐约约有淡红色出现,那股热流感觉也没消失,“那这便是如何?”
白凤也是愁眉不展,“皇上唤过适才那太医问问便知,不过皇上说此人信得过,想必应当是有助于皇上复原的药物吧。 ”
“疼痛确实减轻了一些,”秦风道,“。 。 。 朕的脸上也如这般?”
“若不细看,还是难以发现的。 ”
“唔,明日若不消退,便再传他来吧。 是了,你在这等朕多久了?”
白凤脸色自然地道:“回皇上,戌时便来了。 ”
“呃。 。 。 现在已经快过子时了吧。 ”
“是的。 ”
“这个。 。 。 ”秦风稍作个解释,“朕有点重要地事情要办,所以忙晚了一些,倒是让你久等了。 ”
白凤肃穆地道:“一起以国事为重,皇上能记起臣妾,臣妾就万幸了。 ”
国事。 。 。 秦风心中的尴尬无止境地蔓延开来,所幸现在脸皮变得非常厚了,心中的感觉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唔。 。 。 关于惩罚,”秦风暗骂田不化那老鬼不明圣意,又骂一心阁那婆娘不要脸破了他的武功,轻咳两声道,“这个。 。 。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娶你进宫之时,都没有好好张罗一番,朕觉得有点亏待于你,你做了朕的妃子之后,朕竟还要你披上盔甲,为朕杀敌,朕心中,非常愧疚,今日索性基本安定了下来,便是要与你说上一说,你心中可曾怨恨朕?”
“怨恨。 ”白凤回答得非常直接,脸色依旧肃穆,“虽有,不过少少而已。 一切以国事为重,一切以皇上为重,白家三百年来,每每所叨念的便是如此,臣妾蒲抚之姿,经三十有五仍未遇可心之人,皇上不嫌弃,臣妾已经很满足了。 ”
“只是如此?”秦风惊愕地道。
“便是如此。 ”白凤回道。
传统的女军人,没有柔肠百转,只有直言相与,把忠与世俗礼仪放在首位的思想,只在这两句话中便体现出来。 秦风以手扶额,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喜还是悲。
“那好,你是如何看朕地?”秦风不得不开始定位了,“在你的眼中,朕是个怎么样的人,或者说,你认为朕应当是个怎么样的人?”
白凤回答道:“皇上便是皇上,皇上只能是皇上。 ”
秦风终于安心下来,笑道:“朕明白了,你很好,朕有你这样的妃子,是朕的幸运。 ”
“臣妾谢过皇上。 ”白凤棱角分明地美丽脸庞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么,”秦风看了看窗外,“时候不早了,再若不‘行刑’,怕是要天亮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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