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倒是十分之配合,做出惊愕的表情来,看了看徐维信,再望着阮学文道:“阮爱卿此话怎讲?”
阮学文长身一揖道:“回皇上,老臣只是就如今所能得到地情报来分析匈奴的动向。 两国交战,牵扯诸多,眼前形式之下,无论胜败,皆不利于我大秦发展。 若妄动兵力。 便是拖累国力。 况且战场也并非依据习惯来臆测。 兵道本就是诡道,皇上若凭借以往之经验来断定如今之形势。 势必会陷入匈奴地圈套之中,束缚自身。 ”
秦风沉思了片刻,扫视一圈道:“众卿可还有不同看法?”
姜腾听得皇上发问,又出列道:“回皇上,微臣认为应当加强北疆防守,应对一切状况,避免因小失大。 ”
秦风点了点头,对一旁沉默无言的焦长海道:“焦爱卿可有看法?”
焦长海依旧半低着头,用沙哑的声音回道:“阮大人言之有理,老臣附议。 ”
“嗯。 。 。 。 。 。 ”秦风又问焦长海身旁的张乐秋,“张爱卿呢?”
张乐秋面色仍然严谨,一丝不苟地道:“回皇上,微臣对兵法战事一窍不通,无法发表看法,请皇上恕罪。 ”
“无妨无妨。 ”秦风让其退下之后,最后把目光转向了堂下张乐秋身旁一动不动的黄炎宏,“黄爱卿可否讲出你的观点?”
黄炎宏似乎早已准备好,出列后,不慌不忙地说道:“微臣认为阮大人所言极是。 据麟州传来的诸多情报,如匈奴王庭无任何异动,其民众依旧如往昔一般行牧,种种状况,从西至东五百余里皆是如此,可看出其并无召集军队之迹象。 而近两年,因气候良好,水草充足,匈奴全境并无大规模缺粮,勿需挥军南下掠夺。 来袭麟州地一万骑兵,传书上也有言论,述此一万人在麟州一触即走后东北方向十五里处,便分成两部,像北方行军,并无驻扎之意。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这一万骑兵后方并无粮草供应,这可由北疆传书推测而出,‘五十余里内,无任何行军迹象,纵是水草肥美,亦少见牧民之帐篷。 ’
“由上述各点可得,匈奴此次便是来虚放一枪,其目的,显然便是知晓吾皇新登大宝之余,作跳梁之事,想扰乱大秦之视野,劳我大秦之国力。 微臣敢断言,不出三日,这一万人又会在北疆战线其他区域再次如此类行事一番。 ”
秦风点头表示同意,堂下那些以姜腾为首蠢蠢欲动的老头们此刻也沉思下来,秦风又问道:“爱卿可有办法应对此事?”
黄炎宏微微诧异,抬头望了望秦风,见他略可不见微一颔首,放下心来,这才道:“微臣认为此刻不必作太多的愁虑,既然知晓其用意,便可对症下药,况且北疆虽因盛世秣兵而兵力有所减少,但依据长城山峰之险,匈奴骑兵也讨不了好处,除了主要峡口加重守卫外,其他之地略作警戒便可。 明日既是各来京师之军队回战线之时,镇国将军齐昌齐将军将率领八万兵马回北疆,镇守北疆东北及正北面战线。 项从军像将军率领三万二千兵马回北疆西北,镇守西北战线,此半月若无变故,即可高枕无忧。 ”
秦风正要道好,一侍卫跌跌撞撞地被宫廷侍卫押解着进得殿门来,那侍卫进殿便跪倒在地,高喊道:“皇上,不好了,有人在天牢劫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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