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殿门外传来数声整齐的传唤:“太后驾到——”
一群人从殿门外,为首的是一位美艳的华服宫装妇人,在她身旁的正是刚才去传信的那名小太监,身后跟着十余名太监宫女。
观其脸,得出她约莫三十年华。让人第一眼见着难忘的是那双黛眉,眉呈柳叶,本是柔和的柳叶到了尾处却变得削直,眉下眼似丹凤,眼角的睫毛异常的长,给丹凤的柔情添了一丝妖治。头置观月盘云髻,一支雕凤白玉簪斜插在发髻,又为高贵增了一份女性特有的风情。华贵衣装罩了她的身体,她摇曳的身姿让人忍不住在脑中遐想那衣裳里迤俪的风光。
如此漂亮的女人本该是男人目光的落脚处,也当是被有本事的男人搂在怀中细心地呵护着,可除了那在为皇帝号脉的常大夫,这满堂的该是男人的男人和不是男人的男人为何如此的恭敬乃至畏惧,他们都只敢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脚尖上,而这女人又为何要为这床上病恹恹的男人出来奔走,那出来奔走的步履却又为何如此的轻盈,不见一丝的慌乱。
“常大夫,可有救治之法?”美艳女人不紧不慢地问道。这语气很淡,但却说不出的优雅,优雅中透着高贵,高贵中又显出了气势,这气势便是上位者习惯发号施令的口吻。
常大夫竟无视这道高贵的命令,依然座于床边闭目号脉,他的浓眉蹙起,不知道是因为被皇上的病情难道,还是愤怒于美艳女人的打扰。
常大夫是一个不守规矩的人,这从他敢坐在龙床上就可看出。龙床本只有皇上可以坐,若是皇上看上了哪个女人,那女人便有幸临宠于这龙床了。这老头不过是一个大夫,他,又有何得何能去坐这龙床,单凭这大不敬之罪,就可丢掉他几百个脑袋。
常大夫只有一个脑袋,这脑袋此时依然好端端地长在他的脖子上。他倚仗的是?应当是他的医术了,他以前也一定倚仗于此很不守规矩过,所以在此处,他又无视打扰他治病的人。
常大夫收回右手,睁开眼睛起身,摇了摇头道:“皇上此等脉象,草民是闻所未闻。”
正准备发怒斥喝的美艳女人,听得常大夫发话,暗自将怒气压下。
常大夫低头继续说道:“太后曾告知草民,皇上中了夺命追魂,可草民遇见过几个中此毒之人,他们只是昏迷不醒和全身经脉僵硬,草民倒是能为他们配几副药祛除此毒。可经过这两天的观察,皇上除了昏迷不醒,经脉却是忽软忽硬,皮肤也时黄时红,草民虽才疏学浅,但也能肯定皇上似乎又中了另外一种奇毒。”
这美艳女人便是太后了,只见她冷眼喝道:“哀家只想知道你是否有办法救治皇上,多余的话,哀家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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