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玉呆呆地看着太后行了出去,她不知晓自己为何不拒绝,心中倒还有些许欢喜。怎会欢喜?柳惜玉一惊,不是的!她立即甩甩头,把那股子想法排出脑中,再一思量,这感觉确实不见了,这才安下心来。
“不是我不拒绝,只是太后吩咐,不得不做罢了。”柳惜玉在心中自我安慰。
田不化端着药碗进得来,看见柳家姐妹,把药碗放于桌上,行礼道:“田不化见过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两女经田不化一叫喊,回过神来,柳惜玉轻抬手臂,温和地道:“田太医不必多礼。上次多亏了田太医,本宫才得复原,还不曾谢过你呢。”
田不化立于一旁,恭声道:“娘娘言重了,那只是下官的本份,哪敢言功,何况皇上已有赏赐,下官实是受天大的恩惠了。”
柳惜玉见这田不化说话浮华不实,更是不着痕迹把皇上出血救治的事不说,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不悦地皱了皱眉,淡然道:“既然这样,本宫就不多说了。”望了望桌上的药,道,“这药该如何服食?”
田不化从皇后语气的转变中听出了不愉,但不知何处说错了,又听得皇后问话,忙回道:“回娘娘,这剂药口服即可。”
柳惜玉点点头,淡淡地道:“本宫知晓了,你下去吧。”
田不化道了声礼满腹疑惑地离开。
其实这也是冤枉田不化了,所谓伴君如伴虎,在皇宫内若说错话,轻则丢了官职,重则丢掉性命,所以来往皇宫之人都努力管住自己的嘴巴,‘只说皇上喜欢的,不讲皇上厌恶的’就成了一项准则,这样一来,浮夸之风自然一代一代沿袭下来。进得宫来之人,首先便是要学会这番言辞,倒也不怪了,只是柳惜玉幼年家中曾遭大变,自己也在江湖中流荡,到了刘清府中后,也无接触官场中人,这虚华之词见得少,如今听了自是不耐。
再说皇上用自己的血做药剂,确实是他提出,但刚才的一番言辞中也没提及到自己,只说皇上赏赐了他,柳惜玉先入为主,认为他浮夸,然后又是心理作祟,自然把田不化当成了贪心之人,没得好颜色给他。
待田不化出得去,柳惜玉对风铃道:“风铃,你来伺候皇上服药。”
风铃盈盈一礼道:“奴婢遵命。”
秦风感到一双柔弱的手把的头下面垫了枕头,然后就是一个微热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嘴唇,秦风感觉出来是汤勺,把牙关一咬,不让这汤勺进自己的口中。
风铃努力了半晌,汤勺都突破不了秦风的牙关,她又不敢去捏秦风的嘴巴,着急地道:“娘娘,皇上的牙关紧咬,药喂不下去啊。”
柳惜玉听得这般说,犹豫了一下,道:“你们出去吧,这里交与本宫就好。”风铃冰菱虽有疑惑,但也不敢问出口,向房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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