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给太后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儿臣相信她。”
“好吧,”太后间秦风不深谈,无奈地道,“哀家只是问问,皇上拿主意便好。”
秦风哪里不会考虑到这事,他适才便与齐萱把厉害关系说清楚了,若是事情失败,她的亲人也逃不过刘清的屠戮,这样基本上可以保证齐萱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但是秦风总是抑制不住想起一句话-----女人的心思,只有上帝才知道。这在他的那一世中,也是无数的先辈得出的血的教训,同样的话还有诸如“女人心,海底针”之类,无非是说女人的心思难猜,而且不按常理出牌。
秦风虽然做了前戏并利用那些不好的预测来约束齐萱对他的反感思想,可他还是不敢完全放心齐萱的作为,但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总不能去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随着自己的意愿去做吧。
秦风暗叹一口气,他没得选择,唯一让他安心的便是与齐萱的身份关系,希望她在这方面的思想是受了礼法的影响,能一心一意为自己的男人吧。。。等等,男人。。。秦风想到这里,突然灵光一闪。。。这样,不妥吧。。。可是,这样好像能有保证一些,那。。。就勉为其难吧。。。
秦风无耻地为自己找到了行事理由,心情也好了起来。他适才不与太后说不敢完全确定的事,便是怕太后问起其中的关节,以太后的聪明,肯定要把整件与齐萱有关的事情问出来,那必然就会讲到他如何如何去设计齐萱,这些用在女子身上的计策,都没什么光彩,而且他在太后面前说出来想想也会十分的尴尬。
太后提起了圣旨的事情,“皇上把圣旨给刘清了便是用来迷惑他,可是,哀家总觉得圣旨在他手中有些不妥,以刘清行事的手段,应当会拿圣旨来布置一个陷阱,但是哀家想不到他会怎么去做。”
秦风一惊,他倒没想到这些,不由道:“拿圣旨做文章?能做什么文章?就算罗列罪名,也只有抗旨这一。。。等等,抗旨?难道他能在这上面做文章?”
太后一边思忖着,一边缓缓地道:“抗旨定罪,若是大臣们上书来,可以以谏文论处,没有罪定,其他的。。。应该不会有什么把柄吧。”
秦风也想不透,只好道:“关于萱儿的事情,也只有上书与其有关,既然定不了罪,应该是有新变化,可是似乎没有什么征兆,儿臣也想不上来,看来只有见招拆招了。”
太后皱眉点了点头,又道:“钱通和之事,哀家已派了人去,并且依照皇上的吩咐,让刘清的人‘艰难’地知晓了此事。”
“钱通和。。。”秦风愣了愣,才记起他昨晚确实是吩咐了太后派人与钱通和接应,“钱通和的胞弟有何反应?”
太后回道:“哀家只是让人与他稍微接触了一下,没特别的反应,支支吾吾态度也不明。”
“这样最好。”秦风道,“每天与其接触一次,每一次的时间可以慢慢的加长一点,接触的时候也不要带威胁或者其他的字眼,尽量托延时间,三次,嗯,三次之后,便可以敲定了,不管他态度如何,都要收回人手。”
太后忧心道:“这样做,有些欲盖弥彰吧,刘清会不会猜测出什么来?”
秦风看着太后含笑道:“这些儿臣就不去想了,以母后的智慧,让刘清疑神疑鬼定是很简单的事吧。”
...